机关,哪怕现在没机会解锁也可以说几句话看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那人打着电话,一只手就制住了莫楚盈,挂了电话后从床头拿起钥匙解开手铐打算换个地方折磨她。从床头被解开,被拖拽到地上,从地上挣扎爬起来去抱住那个男人不松手。说不出话,那就用行动表示。“你——”长期处在黑暗中造成现在的她很没有安全感,此时无论是出于其他目的还是心理上的需求,她都不会松手。手下敲门,把男人需要的东西送来了。看到男人穿着浴袍被全身赤裸的莫楚盈紧紧抱住,手下用眼神询问男人是否需要拉开。“呵,你这算是——为你三年前的事情在道歉吗?”男人冲着手下摇了摇头,把自己身侧的手拉开,铐在她身后。她看着说话的方向,男人把眼罩摘掉,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痕。“cynara,你可真是让我等了好久。”阿卡拉让他发誓,绝对不去找莫楚盈的麻烦,他同意了,但这个保证只能持续到她再次踏入意大利的土地。“呜……”“抱歉,你的嘴太能说了,我不得不把它堵上……以免我,或者我的手下又被你骗了。”莫楚盈低头,在男人胸膛上蹭着。她在求饶,在讨好。她跪了下来,低头亲吻他的左手。“做这些有用吗?”用手摸了摸莫楚盈的脸,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死到临头了你知道服软。”做了个手势让手下进来,“再叫个人,把东西给她用上。”男人身边已经没有她认识的人了,又似乎是提前嘱咐过,不会和她对视,不会和她说话,只是冷漠地按照男人的吩咐把她提起按到扶手椅上。这张椅子给她的感觉和辰凡家地下室的一样,都只是用来罚她的一个道具。手下拿出了粉色的柱状物体……莫楚盈反抗得更激烈了,她抬头看向男人。他只是抓起桌子上的酒杯,对她比了个cheers。紧接着,两名手下再次将她从椅子上提起调整了一个跪姿,把粉色的物体放在她身下……一点一点往下按压。莫楚盈不再看着男人,低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逃不掉了,这次逃不掉了。伴随着下身的剧痛,她脑子逐渐放空——运动再多又有什么用,这种时候还不是只能被人按着打,啊,好疼,没有多少润滑的生疼,像第一次和辰凡在床上那样,辰凡……这个时候你又在哪里……不是没有看到过女人哭泣,但这么难受还小声隐忍哭泣的样子,似乎让人更加兴奋。“你们可以出去了。”扶过她的肩膀,伸手摘了口球。莫楚盈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她也没有力气再从椅子上起来。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在怀里。“疼吗?”回答他的只有莫楚盈为了平复自己心情的喘息。把她双腿间的物体小心取出,在床上换了个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坐上来,我可以考虑原谅你。”双手背在身后无法保持平衡,她上半身前倾靠在男人身上,在他胸口摇了摇头。她做不到,也不愿意。但对男人来说,这个姿势倒是很容易,尤其是,经过了这么对待以后她已经湿润了。握住莫楚盈的腰,手上稍微用力。“唔……嗯——”男人的尺寸比刚才那个异物还要稍稍大一些,但好在是人体组织更能接受,“慢一点,求你……”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抵抗了,只好亲吻着男人的侧颈希望能让自己舒服些。“叫我的名字,求我。”男人单手顺着她的背脊抚摸,细腻的皮肤触感。“罗伦佐先生,求你……”
“求我什么?”“求你……啊——!”罗伦佐翻转了身位把她压在下面,顺势一挺。“再说一遍,求我什么?”“求你……解开手铐,太疼了……会在背后留下印子……”她知道罗伦佐看中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皮肤。果然,罗伦佐眯起双眼,有些不太高兴,但停下了动作先给她解开手铐。“好,那我们继续。”但双手自由的莫楚盈又怎么会乖乖听话,她挡着罗伦佐继续压下来的身躯,“我们……我们好好谈一下……唔。”罗伦佐没有耐心地捂住她的嘴,继续开始先前的动作。“明天,我会叫纹身师来……想在哪里纹我的家徽?前面,还是后面?”哪里都不想!“不……都可以,你的前面和后面……都是我的。”刚才并不是疑问句,成年人不做选择。拉过她阻碍的手压在头顶上方,亲吻她胸前属于自己的柔嫩肌肤,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始轻笑,“当年吓唬你要把你做成人皮灯笼,第二天你就跑了,这次不会了。我还是喜欢你在我面前哭着喊不要的样子……”“唔——”罗伦佐咬住了她的乳尖轻轻拉扯。好消息是不会被做成人皮灯笼了,坏消息是逃跑变得更加艰难……更坏的消息是,又是一个变态。作为保养得当年逾40的男人,罗伦佐的持久力很好,但是莫楚盈不行,被折腾了一番又进行剧烈长时间的体力运动,到了后面已经是懒懒地任人摆布。早知道,一开始就躺平了可能也少遭点罪。罗伦佐看着放弃抵抗侧过头抓着枕头发呆的莫楚盈加快了进度,看着她闭上双眼、皱眉,呼吸变得急促,骗人的时候毫无破绽,在床上的时候却什么都藏不住。没关系,等他这阵新鲜劲过去以后……她就可以找机会逃跑了…………但为什么,已经3天了,罗伦佐完全没有腻的意思,每天换着花样折腾她……看出来她打算摆烂配合后还拿出了更加凶残的道具,就是要弄到她哭。好在这位大佬还是有自己的工作要处理,不会一天24小时都待在她这里。但其余的时候会在屋子里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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