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给!”乌奇奇闯入他房间,把泡好的茶递了过去。
整间卧室装横除了黑色就是深紫、深蓝色。柜子上摆满了花花绿绿的游戏卡和不同的游戏机,还有几本漫画书零散落在地上。
飞坦停下了念的修行,将杯子接过,抱怨道:“老人才喝茶。”不过在闻到杯中的香甜味时,他还是尝了尝,表情有些嫌弃。
“切,不喜欢就给我喝!”乌奇奇说完就去抢,但被飞坦闪过,端着杯子一口闷了。
她转转眼珠,突然想到个妙招,拉住他手腕,凑到他面前,冲他嘻嘻一笑,就亲了上去。舌头探入他口中,勾住他的吸吮,软软甜甜的~她顺带轻咬几下,又毫无章法的乱搅一通,仿佛要找回从库洛洛那里丢失的勇气,可惜她忘了这位也不是吃素的。
面对这么毫无廉耻的调戏,飞坦细眼眯起,将她推到在床,紧跟着压在她身上,将手滑进她裙底,直接伸到她玉乳上,一把握住,拇指绕着圈挑弄乳尖。
乌奇奇惬意躺着,顶起上身,把自己送到他手中,舒服的哼唧了一声。
飞坦也哼了一下:“现在本事挺大的啊?”他脱去自己的衣服,又利索剥下她衣服,目光缓缓扫过赤裸的躯体,然后低头用嘴代替之前的手,含住乳尖,先是绕着乳晕慢慢舔舐,在她焦急的扭动下,才终于去怜爱那早颗已凸起的乳头。他右手袭上她另一只乳房,从轻轻捏揉到力气越来越大,挤到变形。冰冷的左手沿着她小腹向下滑去,她张开腿,弯曲撑在床上,他指头探过一丛绒毛,来到缝隙处,拨开阴唇,指尖搭在那粒发硬的阴蒂上,却不去搓揉。
“嗯、嗯?”她主动扭了扭下身,寻求那种快感。
飞坦的嘴离开她乳房时发出‘啵’的一声。他手指仍旧按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身子紧贴住她的,压在上面,肌肤摩擦,滚烫的阴茎被挤在二人之间。他抬高头,将下巴搁在她颈弯处,唇凑到她耳边,嗓音沙哑:“说,他是怎么操你的?”
乌奇奇打了个激灵,想要推开他,双腿却条件反射的死死拢紧夹住他。她尴尬到发不出声,也不敢看飞坦。他却在这时拨弄了一下她的阴蒂。她惊喘一声:“呀……”
“你不是很能说么?”他似笑非笑说道,慢吞吞地左右来回拨弄紧张到极为凸起的阴蒂。飞坦舔了口她的耳垂,轻声说:“他给你口了没?”他另一只手在她腰间轻扫而过,语气越来越轻柔:“是扣着你的腰,从前面上的你?”口吻逐渐阴森起来:“还是从后面插进去的?”他直接三根指头猛地插进略微湿滑的体内。“呵,光是听着这些骚话就湿了?”
“嘶——”她后背直发凉。完、完完了啊啊啊!生气的飞坦好可怕!她顿时有向库洛洛或者侠客求救的欲望,但是这个时候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会不会直接被干掉……乌奇奇连忙讨好似的夹住他的窄腰,还想要去亲他。
飞坦别过头,不吃这套,只是抽插着小穴,第四根指头在边缘徘徊。
“飞、飞坦!”她有些急促叫道。
他冷冷说:“怎么,不是嫌弃小么?”
“我、我哪有!啊——”他还是塞了进来,乌奇奇咬住嘴边的脖颈,胳膊环住他精瘦的后背,烦躁地说:“我明明是喜欢你的大小。呜,混蛋!”
他转动着合拢的整只手,搅动她。和阴茎的感觉全然不同,因为每根指头都可以灵活行动,抚摸肉壁上的褶皱,指头还能分开,将她撑开,可是阴穴就那么窄,经不起他这样折腾,很快她眼里就噙着泪光。她呜咽着求饶:“不要了,想要你好好操我,好不好?”
他动作有一瞬的迟缓,还真将手指头抽了出来。他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行啊,还没试过拳头放进去吧?这个够大么?”那在她面前晃了晃的拳头抵在穴口。
这下她真吓傻了,连哭和反抗都不会了,只是怔怔长着嘴,紧绷的肌肉颤抖着。
她这样子令飞坦眉头蹙起,他捏住乌奇奇下巴,蛮横地要求:“不许这样看着我。”
她瘪着嘴,嘴角委屈地下弯。“对、对不起。”
飞坦自以为在发狠,但声音不知为何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同,焦躁又低哑:“不许道歉。”
“对——”她抿住双唇,咽下了正要脱口而出的话。
她这副受气包样让飞坦极为恼火。一直以来最喜欢见到的痛与恐惧在她身上似乎早就变了味,一种他不喜欢的酸涩。大概只有笑才适合她。哭的话,也只有被操哭才好看,其余的都丑死了。他不懂自己是怎么了,竟能容忍她不断在自己生活中胡作非为,容忍她缠在身边天天上演单人相声——甚至,是期盼着。为什么比起她跟团长睡了这件事,他更在意她刚刚看自己的眼神?
他想到了那个西双版纳的闷热夜晚,第一次在她面前刻意折磨和屠杀了那么多人,当他从愉悦中回过神来,有好久都不愿去看她,也不知是在迟疑什么,但是终于和她对视时,不光没有从中看到恐惧,甚至还听到了她说愿意加入他们。他如释重负。可是为什么呢?
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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