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勾引的!对方还是一个富二代!故事总是这么开始:一个坏女人,一个好男人。从亚当说起,他用自己的肋骨切下夏娃,这样她就能勾引亚当。男人只会在战争中堕落,但是一个女人可以变得猖狂,面孔可怖,变成那个主宰一切的可怕的神,将世界搅得天翻地覆,然后她们在扮演成一个可怜的羊羔。
你看看那些诺斯底主义的伪经,一个妓女——抹大拉的玛丽亚——不也成为了神之子的妻子!这实在是某个过于“励志”的故事,不是吗?
或许连她自己的表情也能被说为“欲拒还迎”。简直一个在标准不过的刻板印象,一个陈词滥调的,完全对上所有世俗对于底层堕落的女性的标签的形象。
黎成毅解开自己的皮带,将阴茎贴在了她的阴唇旁边,双手掐在了她的腰上缓慢地控制住她的挣扎,一点一点地拓宽阴道。
两只腿已经完全无法并拢,她的脑袋被动作上下摇晃,大半部分的阴茎进入之后黎成毅便发了狠一样地往里戳,胯骨发疼,甚至她的脚趾都已经酸胀。这不是一种欢愉,而是一种疼痛,大拇指压在阴蒂上,剥开了海绵体,他重重地打着圈揉捏着,阴道里一阵一阵地紧缩,每次当她终于适应了现在的节奏后,黎成毅便换了个方法捏住那脆弱的阴蒂,她的身体下意识地紧绷,她快要听见自己的尖叫,从下体传来,又或者是从脚底传开,直冲脑袋,手指僵硬地连任何一点支撑物都无法找到。诡异的酸涩感觉一阵又一阵地冲击在脑海里,她几次扭着身体往后移动,都被抓着脚踝拖了回来,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放在哪里,只能感觉到手心被指甲掐的生疼,直到后来她几乎麻木地觉得自己的手心已经被扣烂,小臂也被摩擦地生红。
姜柳芍难受得闭上眼睛,胸前的乳房随着动作晃动地发疼,后来的某一时刻她几乎感谢黎成毅的手托住了这次乱晃的肉。她咬着嘴唇尽量控制住任何一丝的喘息,可是阴蒂的感受完全不能被轻松地处理,腰部变得酸疼,大腿开始红肿,整个人仿佛就存在于掉进黑洞的前一秒,在事件视界上徘徊,被无限的拉长,各种奇怪的晃眼的光怪陆离的黑点在眼皮上呈现。
黎成毅解开了衬衫,他低下头来亲她。姜柳芍能够感受到他靠近的呼吸,转过头避开他,却被他掐住了双颊,狠狠地咬住嘴唇。她的唇被硬生生地挤,头皮发麻,胸腔里那股愤怒和绝望几乎要撕裂她的内心。她能感受到他的手掌依旧死死地按住她的脸,仿佛要把她的整个身体都牢牢控制住。他的呼吸粗重,带着灼热的气息不断侵蚀她的每一个感官。
黎成毅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当阴茎再次重重往里顶入的一刻,他的舌头强行滑入她的嘴里,毫不顾忌她的感受。她的唇被咬得生疼,已经哭肿了的眼睛又不由自主地分泌出眼泪,液体从眼角滑落。
就在她以为自己再也无法承受时,黎成毅的动作忽然变缓了。他的吻逐渐由粗暴转为温柔,他的嘴唇从她的唇上移开,轻轻落在她的额头和脸颊。姜柳芍的呼吸终于找回了一丝节奏,她的胸口依然剧烈起伏,泪水依然无法停止地流淌。她感受到黎成毅的手指贴着她潮湿的皮肤,黏腻得让人不适,从下巴划到脸颊,她难受地轻微转过头,闭上眼睛,那手指便顺着角度的擦掉了她脸上的泪水。
“我爱你。”她听见耳边传来的声音,空气在耳朵里震动,一种氧意从后背传来,她不适地想要逃避这种被追着舔舐的感觉,身体不由自主地变得僵硬防御,闭上眼睛之后泪水。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的声音像是穿过一层薄雾,隔着她的泪水,带着模糊不清的感情。她听到了他说的每一个字,可是心里却一片空白。她的眼睛模糊得看不清他的表情,耳边的心跳声仿佛更加响亮,混乱不堪。
“我真的爱你。”黎成毅再次开口,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额头,把那些被浸湿的碎发拂开,滑向她的下颚,试图唤回她的注意力。恍惚之间,姜柳芍会认为他的动作充满了温柔——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很多时候他都会表现出一种过于温吞,甚至算得上是令人烦躁的行为——但这在如今并没有给她任何安心的感觉,相反,她的内心因为这句话而产生了更多的困惑和不安。
她的手指无力地在黎成毅的掌心里动了动,却依然没有力量挣脱,两个人手心都涂满了汗渍,两个人的身体都在抖,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也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但这些都无法让她心里的痛楚消退。她的心像是被重重地压住了,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撕裂着她内心深处的脆弱。
姜柳芍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脆弱又遥远,被压抑了许久,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她的双唇微微颤抖,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落在她冰凉的脸颊上,透过眼泪看去,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她用力呼吸着,像是再也无法承受这压抑的情绪,声音沙哑,带着不可言说的疲惫:“你不需要爱我。”
她的身体轻微地抖动,眼泪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没有办法试图擦去,任由泪水从脸上滑落。她说这句话时,声音细微而破碎,仿佛在用尽最后的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一丝绝望。空气里一切被这句话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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