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渐渐涣散了,有种破罐子破摔的使气。我不想让她们认为她们征服我了,所以我就抿唇不语,好像一个不会说话的木偶。但我不能捂住我的耳朵,也不是真的木偶,可以没有感觉。江泽先把我衣服都扯掉,然后把绳子稍微拉长了一点,使我能够坐起来,但是我还是没有更大范围的动作,我甚至离不开这张床。我觉得她不应该说她讨厌林夕晚,她们两个应该会很处得来,都喜欢把我绑成这样。而且,都一样的让我讨厌。江泽的呼吸,滚烫又湿漉漉的,她贴在我前面,用脸蹭着我,从下腹,亲到脖子,下巴,一层层掠过去,侵占我身体的每一处,她的吻是热的,好像要把我融化掉。而江悦已经趴在我身后了,她的指尖掠过后,又掀起一阵冰凉,空气潮湿,或者说是我认为潮湿。好闷,又好涨,呼吸不过来的那种胀痛,我要么是急促的喘息着,要么就是被迫接受江泽的吻。那种身体被人触碰的恶心感让我几乎抑制不住呕吐的冲动,江泽却掐住我的脖子,语气恶劣:“然然想吐吗?不可以呢,你吐一次,我就cao你三十下,吐两次就再加十下,要忍住哦,我还是很想对你温柔一点的。”她的手指顺着向下,捻着我的y蒂,我敏感的喘出声,听见她黏腻的声音:“毕竟,然然是我爱的人。”我憋闷的翻着白眼,终究是忍不住,哇的吐了出来,江泽蹙了蹙眉,先是倒了水让我冲了冲口,然后把脏的衣服脱掉,至于粘到呕吐物的床单部分就直接用剪刀剪掉了。她也并没有食言,三根细长白皙的指尖并在一起就直接探进了花穴,连一丝停顿和爱抚也没有,连续捅了三十下,我疼的直咬嘴唇,额上起了些许汗珠,还好江悦抚摸着我,这使我的穴口多少还有一些润滑。江悦把我的脸强行捏过去,眼底遍布阴霾,这眼神显得更像江泽了,我瑟缩了一下,但江泽还握着我的乳首,被我的动作惹得很不满,尖牙冲着脆弱敏感的乳头就咬了上去,接着又顺着一圈乳晕舔舐着,我的乳头嫣红发胀,我吃痛的蹙眉,热泪顺着我的眼眶滴在江悦的手心,我觉得我像浮在海里,她们就像抢夺我救生艇的海盗,还不断往我身上扔石头。“学姐真偏心……姐姐吻你的时候,你看起来比现在快乐的多。”江悦弯了弯那双原本很讨我喜欢的亮眸,威胁般的掐掐我的脸,迷恋的从后面贴了上来,手掌顺着腰线向下,摸索着我的肌肤,直到探入那一片花蕊,她戳弄了几下,涓水细流,与江泽用力到冒着青筋的手相互应和,我有些紧张的绷着身子,狂流眼泪,强行抑制着恳求她的冲动,她笑着:“学姐啊,我承认,我一开始都是装的。现在,你应该很后悔吧?后悔对我那么笑,后悔对我好了吧?”我很想点头,但脸被掐着,我只好瞪她。后悔吗?当然后悔。但我又不是第一次看错人,也不差她这么一个。可能,倒霉久了,也就习惯了吧。如果老天再怜悯怜悯我就好了,如果那天我能硬气起来跟林夕晚说我不稀罕她的施舍就好了,如果我能在江西西提出建议的时候,立刻答应就好了……如果,我可以不遇见她们。江悦见我走神,不高兴的撇撇嘴,捻了捻我的唇瓣,我的唇已经被吸得通红发肿,我眼神有些迷离了,她却丝毫不肯放过我,蹭过我的脸含住我的耳垂,湿热的舌尖舔过耳圈,掀起一阵涟漪,我颤抖着,调笑的声音响在我的耳畔:“学姐~怎么走神啊……你说说看啊,是我好,还是姐姐好?是喜欢姐姐,还是更喜欢我?”江泽不大高兴,右手揽揽我的腰,把我的身体朝她那边拥去,那双溢满了阴郁暴戾的桃花眼上眺:“你的好学妹问你话呢,然然怎么不回答?是回答不出来吗?要不要我帮帮你?”我扯着哭腔,嗓子哑的发疼,好像被人硬生生划上几刀一样:“不……嗯哈……哈啊,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呼……放我走吧……”她仍旧强硬的揽着我,左手从我的穴口抽出发出啵的声音,引起一阵伸缩,流出的一大滩液体淌过江悦的掌心,江泽把手甩了甩之后从床边掏了个盒子,从里面拿了个长条状像是按摩棒一样的东西,我从没见过那玩意儿,也从没想过试,江泽的眼神迫不及待,急促的喘气,脸被兴奋感憋的通红,我觉得她是个变态,是无可救药的疯子。我真倒霉。她直盯着我,江悦的动作也停了,我得到了一个休息的机会,整个人都快瘫掉,可她像是在观摩什么精彩的艺术表演,脸上的笑越扯越大:“宝贝,要试试这个吗?你会喜欢的。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什么?我有点迷糊了,可看她的动作,似乎是要将这玩意儿强行塞进我身体里。不!不不不不!绝对不行!手指也罢了,这东西这么长,受不住的!
她这个疯子!混蛋。“不行……不要!求你了,我做什么都行,不要……”我终于低下了我的头颅,乞求着她,同时挣扎着躲避,死命的抗拒着。“学姐别怕啊,你会喜欢的。姐姐都说了,这是礼物,你会喜欢的。”江悦把我架了起来,掰开我的一只腿,同时吻了吻我的额头以示安抚,生理性的恶心使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可我之前已吐过一回,早没什么东西可吐了,只能干呕着,瞧着那东西离我越来越近。江泽把那东西轻柔的推进我身体里,缓慢的抽送着,穴口被撑裂的不适感使我呜咽出声,江泽的舌尖和江悦的手指还不断挑逗着我胸前的那两点红豆。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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