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成人礼,既青涩,又不安,只顾占有,不想以后。她因为我顺从的动作笑弯了眼,只是我却觉得很不耻,羞耻心让我无暇去思考别的事情,只被迫承接她的动作,用那苏麻的快感去抵御内心深处极度的不适,痛苦,还有浓烈的自我厌恶感。灵魂和自我意志的摧毁,要比肉体更使我痛苦。她从盒子里取出那几个球状物体,连晃也不在我面前晃,就直接贴在了我的胸口,我不明所以,我虽然明白这大概是什么情趣用品,却完全不懂怎样使用。她把我扯回床上,然后按了开关,那小球小幅度的震动着,她把那玩意儿贴近我的乳头,一阵像是触电一样的古怪快感传入我的大脑,机械的震动声混着林夕晚主动扭动身躯迎接我手指的喘息声,而林夕晚显然不仅仅满足于这些,又一次的按下开关,这次震动的幅度变大,我也来不及阻止嗓间挤出的似是哭泣般的呻吟。“嗯哈……呜……这是,什么……玩意儿……”我不自觉的抽出埋在她穴里已经泡的发白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一阵尖锐的刺痛伴着血腥味儿从我的唇间传来。她没理会我,又拿出另外两个,一个塞入我的身下,另一个塞入她已经变得空虚的穴口,手拿三个遥控器的她不管不顾的把开关按下,然后身下与我贴近,伴着机械的嗡鸣,我们紧密结合,我感受着她潮热的y唇被小球搅出水滴,在我们的结合处喷出一大滩y水,我被绵绵密密的快感砸懵了,y蒂被小球不断的刺激,酥麻的快感引的我的神识上升上升上升,又急速的坠落,已经分不清究竟谁是谁,我们好像连体婴,本就应该一体,在微晃的灯光下,我半睁着眼,望见她潮红,带有情欲的脸。
一股不安感,带着尖锐的警报声,冲上我的心头。她一边调整着位置,一边又从盒子里拿出鞭子。为什么要拿鞭子?!这一不安感让我瞬间从快感中清醒,但她不会因为我的意愿而停止,她把鞭子在我身上扫来扫去,语调轻慢,却又隐隐带着兴奋:“阿姐……嗯哈……再回答一遍那个问题吧……对我,你到底什么感觉?”什么感觉?我被问懵了,事实上,我对她的情感那样复杂,复杂到我根本无法拨开那团繁杂缠绕的线去寻找什么准确的爱或者恨,反正早已纠缠不清,去纠结爱与恨,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反倒让我觉得矫情。啪!我猝不及防的胸上挨了一下,这一下打在我的乳头边缘,泛起了丝丝的刺疼,周边立刻就起了红。“干什么!”“回答我的问题。”“我不知道!我说了,我不……”啪!啪啪!这三下一下是抽在了我的乳尖,另外两下是在我的肚腹,惹的我的肌肉吃痛的紧绷,我紧蹙着眉,疼痛感让我忽略了身下传来的快感,几乎想杀了林夕晚。没听说过林夕晚有虐待的倾向啊?我确实怕疼,没人会不怕疼。原本在山村挨的打,已经让我免疫了,可这些年那些记忆早已化为了遥远又模糊的白斑,现在我的肌肤敏感的要死,稍微一点破口都会让我大惊小怪上几天。林夕晚顶了顶胯,把小球顶得更深,这让我有一种全身都被填满的错觉,高速震动的小球让我再一次神志不清的坠入高潮的迷惘,暂时忘却了那阵疼痛,一重重无法躲避的快感让我忘却去质问林夕晚了,只能弯着身子撑在床上喘气,狼狈不堪。“哈……哈……阿姐,你不说,是……因为……不想承认爱我,还是嗯哈……害怕恨我。”她又在自作多情了。好像所有人都是这样。永远永远,不知道听我说话,只知道自己揣测,然后把最大的恶意加诸在我身上。突如其来的情绪把我压的有些喘不动气,我当然是恨的,可是爱和恨早已成了利剑,我只有不去想,一旦触碰,就会把我撕的粉碎。所以我扭过头去,试图回避这个问题。啪!这次的鞭子落在了我的臀部,羞耻感让我脸都热的像是发烧,我只有瞪着她,努力遏制住自己怒骂她的冲动。我不能。我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见到母亲,就算她不认得我也好,就算,只有我记得也好。“告诉我……”要我说什么?她希望听到我说什么?爱与恨,她究竟想听到哪个答案?啪!又是一下,落在了我的腹部上,与疼痛感同时相加的,是再次把我送入云端的高潮,我感到我的y唇抽搐着,吐出一大滩液滴,与此同时,我的大脑被冲击的一片空白,在火辣辣的刺痛与绵密的快感中,我已分不清身在何方。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连我自己都分不清的答案,我究竟要怎么给她!也许,极度的快感是会让人情绪变得激动,我开始失控,汹涌的生理性泪水控制不住的从我眼眶里流出。“我不知道……”我哽咽着。“不要逼我了,求你了,我不知道……林夕晚,不要强迫我……”她这次终于沉默了,她勾了勾绳子,几个小球从身下滚出,发出啵的声音,震动声也停了,不知道是不是她按了开关。然后她俯下身,吻去我眼角的泪滴:“阿姐,不要哭了,我讨厌你的眼泪,我把主动权交给你好吗?你可以从我身上报复回来。”她说着,把几个开关塞进我手里,又把鞭子小心翼翼的和开关放在一起,我哭的泪眼模糊,看不清她的神色:“怎样对待我都可以。”她这样说着。我觉得她好疯狂,可我也顺从,或者说我也心有怨恨。所以我接过开关按了几下,把小球学着她那样按在她的敏感处,听着她低低高高的喘息,我还是禁不住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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