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前的两个丫头在廊下说的。”林初月秀眉微挑,她笑着摇摇头,道:“这两个丫头,只怕是故意说给郎君听的。”不然,两个丫头说闲话,怎么会在屋前的廊下说,又好巧不巧正好给屋里坐着的周宵听到了。周宵原先还以为那两个丫头说的那些话,是林初月授意的。如今一看,倒也不是。林初月在周宵旁边坐下,“襄国公夫人是说了几句,不过……”林初月话还没说完,周宵就只听到 不方便“说到底,这事也是因我而起。”周宵知道襄国公夫人这么为难林初月,还不是因为她那个不成器的侄儿。为了那么个罪有应得的东西,连脑子都没有了。“郎君这话说的这么生分。”林初月佯装生气道:“你我夫妻一体,荣辱与共,郎君说的这话,分明就是没有把我当做是你的妻子。”“胡说八道。”周宵的脸色沉了下来。林初月却是一点都不带害怕的,她转过身子,“怎么就是我胡说八道了,你的意思可不就是那样,难不成还是我误解了你的意思了。”这么长时间以来,周宵还是第一次见到林初月生气。看着林初月扭过身子不想和他说话的模样,周宵心中没有不耐,反而还有些想笑。周宵生平第一次认了错,“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林初月脸上这才有了笑模样,“郎君知道自己说错就好,以后郎君再说这种生分的话,我定是要生气的。”“嗯。”周宵问道:“除此之外,今日如何,可有什么不适应的?”“挺好的,郡主招待周到,众人和善,大家一起说说笑笑,赏了菊花。”说到此处,林初月笑了笑,“可见郡主是个爱菊花的,府上的菊花品种真是多不胜数,丛丛簇簇摆在那,看着就让人心情好。”周宵看了她一眼,道:“你若是喜欢,让人往院子里栽便是了。”花而已,还值得羡慕别人家。“倒也算不得喜欢,只是远远瞧着好看罢了。”“本来也就是图个好看。”“郎君说的是,明年开春吧,如今天气也快冷了。”“嗯。”夜里。林初月上了床,刚躺下,一阵热源靠近,顷刻间,周宵的身子压了上来,隔着两层寝衣,林初月依然感受到周宵身上的滚烫,一如他的眼神。林初月眨了眨眼,不得不给周宵泼了一盆凉水,她道:“郎君,我今日不方便。”此话一出,周宵的身子僵硬了一瞬间,随即他从林初月身上翻下来,平躺在一旁。听着比平时粗重几分的呼吸声,林初月有些想笑,她忍着笑意说道:“郎君不如去玉梅或碧儿那里?想来她们方便。”纵使这些事不会记录,但为了郎君方便,主母身边还是会有丫鬟记下后院姨娘通房的小日子的日期。碧儿和玉梅这两日都方便。周宵闻言皱了皱眉头,这话说的,活像是他周宵就是个色中饿鬼似的,来她这里也只是为了那档子事一样,一但她不方便,立马提起裤子就去别处了。想到此处,周宵不免有些气闷,声音有些冷淡地说道:“不必。”听到周宵的声音仿佛含了气,林初月心思回转,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她往周宵那便靠了靠,笑着看向周宵,说道:“这可不是我抓着郎君不放,许是夜深了,郎君懒得折腾了。”周宵偏过头看了林初月一眼,看着她眼中的狡黠。周宵心中如是想着,看来她也不是真贤惠,不是真心实意想让他去通房那里,不然怎的不早早和他说,非得等上了床安寝时才说出这话,为了她嫡妻的面子,他也不能做出大半夜从嫡妻屋里出来反而进了通房的院子的荒唐事。这么想着,周宵心中的那点气闷倒是慢慢散了。周宵淡淡道:“嗯,睡吧。”林初月闭上了眼,心中却是轻嘲,呵,男人,果然都是贱皮子。你贤惠的时候他嫌你过于贤惠,觉得你不在乎他,这让他心里不舒服,霸着他不许他去别处,他又觉得你善妒容不得人,心里还是不舒服。真真是恨不得世上一切事都能随他心意。翌日。清晨,天色才堪堪破晓。林初月昨晚早早就睡了,醒的也早,她睁开眼的时候周宵还没走,秋菊和冬梅正服侍他穿衣服。听到动静,周宵回首朝着床边看了一眼,“醒了。”≈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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