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似乎是触摸到什么区域,沈长秋声音变调扬了起来,一种极难描述的感受在肚脐下徒然升起,瞬间又酸又胀,有什么要炸开似的。“找到了……”她笑起来,像个理疗师一样,开始专攻某个关键的粘结点柔动。沈长秋缩起肩膀实在难以忍受,痛和这种莫名其妙的酸胀感让他大哭求饶,小腿上下乱踢。“阿宁……阿宁,求你了……别这样……”他越哭声越小,越哭越没劲,严宁也并不理他,沈长秋只好尝试用不同的称呼再次喊。“严宁……严警官!你……你放过我吧……”可没什么用,直到感觉真的要炸开了,沈长秋终于想到了一个遥远的名字。“宁……宁月初,唔……”沈长秋脸贴着沙发哑声啜泣,“我真的……要死了!”这称呼竟然管用,严宁急促吸了口气,猛然移出手僵在原地,沈长秋又叫唤着抖了一下。压在身上的力道松开,沈长秋立刻抓住希望扭开她,像即将被轰炸一样滚下战壕,倒在地毯上蜷起身。眼睛一直惊恐盯着跪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严宁,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儿还在火辣辣的疼。沈长秋红着脸抽噎几声,确定她不会再动手了,用脸在沙发边上蹭去糊住眼睛的泪。顿了片刻,她还是一动不动。“你怎么了?”沈长秋嗓音低哑委屈,用脚轻轻踹了她一下,立马收回。严宁恍惚抬起头,看了看沈长秋,又看了看周遭的环境。“我在哪儿啊?”她问,似乎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你在家啊……”沈长秋抽噎。“你又在哪儿?”“我?我也在家啊……”“那你哭什么?”“你!”沈长秋抿住唇下颌抖动,瞥了一眼她端着的右手,猛地侧过脑袋,气得胸口激烈起伏。你说我哭什么?严宁顺着他刚才的目光低头看手心,又翻过手背,动了动食指和中指。她抬起头,恍若隔世一般,上下打量被羞辱过的沈长秋,眼睛迷糊地眨巴了两下,又晃了晃脑袋。“妈的……”她眼一闭,灵魂像是被抽走,侧身栽倒在沙发上。“你!你!”沈长秋无奈极了,奋力挣开捆住手腕的充电线,“你倒是把手给我松开再晕啊……”--------------------感谢在2023-09-05 17:34:16~2023-09-07 17:33: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四时四分海棠花未眠 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清醒=====================严宁倒下去不动弹了,沈长秋顾不得手腕快要勒断,咬牙死命挣开充电线,一声沉闷的低喊后,双手终于回到前身。几条红痕很是狰狞。他甩甩手膝行几步,还没拍上严宁的肩膀,低沉的鼾声从她微张的嘴里飘了出来……她睡着了。“呼……”沈长秋一松气,双眼一黑瘫坐在地上,心乱如麻。不不不……现在生存才是第一要义。他撑起无力的身体,光着pi股抬脚走了一步,人像魂一样飘在空中,仿佛随时都要栽倒。吃的……吃的……沈长秋双眼发黑到处寻觅,扑到餐桌上将早上没来得及扔的过期面包塞进嘴里。“呃……”吃的太急他哽住了,死命锤胸口还是下不去,又连忙仰头灌了一杯水。成团的面包硬挤下食道,沈长秋翻着白眼终于吞进胃里。可营养还没消化利用,家里也没什么随时能吃的零食,他又扑到一旁的餐边柜抽屉,找出一包冷泡麦片。手帕金森似的不听使唤,撕拉一声,好不容易撕开口,人又出了一层冷汗,黄色麦片也零零碎碎撒在木地板上。他抓起一把死命往嘴里塞,两腮像仓鼠一样,又在小推车上捞了一袋牛奶挤进嘴,边嚼边靠着柜门向冰冷的地面滑去。客厅里,严宁微微鼾声,餐厅里,沈长秋坐在地上嘎吱嘎吱的咀嚼声。微妙又诡异。过了十几分钟,西边山头金灿灿的夕阳,已经和21楼的落地窗平行了,沈长秋光溜溜的大腿上又落上一道光。他意识回笼,这才察觉到自己还没穿裤子,身下的木地板已经被他坐热了。饥饿感逐渐消退,身体机能开始恢复,空的麦片袋子跟随右手摔在地上,又滚出几粒麦片。他仰头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开始梳理乱如麻的思绪。啊……他一回想,先是捂头低嚎了一嗓子。匪夷所思!令人困惑?他的pi股经过时间短暂的流逝,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疼了,可动起来还是隐隐作痛。他一想到严宁对他做了什么,鸡皮疙瘩又爬满全身。手……她的手啊!?那种地方,沈长秋不敢细想,五官都紧在一起皱巴巴的。她竟然……竟然会对这种地方感兴趣……到底是她喝醉了一时兴起,还是一直都有这种想法?可男人被这样,那不是同性恋里下边的0吗?沈长秋大学那会因为气质还被人误会过,才了解0究竟要怎么cao作,立马把手机吓得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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