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良在下午开会到一半的时候接到了杨老师的电话。
他在会议结束后拨了回去,班主任在电话那头笑呵呵地告诉他,他猜测陆延和燕茯苓在谈恋爱。
“年轻人嘛,可以理解,但是还是要注意不要影响学习啊,这也快高考了……”
陆鹤良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
就像现在,燕茯苓身体湿得像他一把就能攥住的有形之水,可他仍觉得她的天平在往陆延那里倾斜。
他突然有些后悔。
家里有金子,而他像个蠢货一样安排“小偷”登堂入室。
堂而皇之,甚至合情合理的。
他在燕茯苓因为高潮泪眼濛濛的时候问她:“最近和陆延做什么了?”
燕茯苓吸着鼻子,坐在在他手上颤声回答:“学习…我向,陆延,向陆延学习……”
向陆延学习怎么给男人手淫,学习碰到哪里的时候会让你舒服。
燕茯苓自认自己没有说错,她也没有撒谎,只是隐瞒了一部分而已。
部分的真相让陆鹤良稍稍放心,他用湿巾擦拭女孩子臀缝里淋漓的水迹,把嫩屄擦得干干净净,除了外阴唇红肿,阴蒂肿得凸起来外,看不出有被蹂躏过的痕迹。
只是碰了外面。
陆鹤良时刻控制着自己不要把手探到女孩子最私密的洞穴里面,即便那里永远像一个温泉的泉眼。
手插进去了,下一次会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破窗效应决定着他的忍耐层级。
胸口胀奶的问题还没有解决,燕茯苓撩起睡裙期待地看着他。
陆鹤良说过无数次,也为她买了很多套睡衣裤款的家居服,但每次见她,她还是执着地穿睡裙。
裙子底下的内裤每次都不一样,她换着方法地跟他展示自己的身体,含蓄的勾引,小姑娘才会这么做。
陆鹤良的目光平静地滑过那条被她的臀撑得尤其饱满的内裤,很嫩的粉色,有花边,印烫的红,像康乃馨的花褶子。
他的眼神没什么波澜,燕茯苓有些失望,随即腰被男人一手掐住,他带着她倒在床上。
燕茯苓堪堪屏住了呼吸。
陆鹤良撑在她身上看她,眼里有很浅的笑意,像是情侣那样的。下一步应该是低头来和她接吻,摸她的头发,然后把她的衣服脱掉,同时任由她脱掉他的。
但燕茯苓想张口叫他的时候,却本能地喊了声叔叔。
陆鹤良笑起来,摇了摇头。
燕茯苓懊恼地咬唇,后悔自己怎么没叫陆鹤良的名字。
明明叫陆延的名字很顺口来着。
她拉着陆鹤良的袖子,在他抬起头时想去亲他,却被男人不着痕迹地避开。
是了,陆鹤良从不让她亲他的嘴唇,也许是因为他认为这不符合长辈和小辈亲热的尺度。
可她本来也不想做他的小辈。
陆鹤良的腰窄而紧实,她想坐在上面,把他的肉棒整根吃下去,然后像韩莎莎教她找的,色情片里的女主角一样,掌控两人交媾的节奏和力道,逼着他因为不满足而按住自己的腰迅速而猛烈地插弄,直到自己哭着高潮为止。
这是燕茯苓所想要达成的最终目标。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她的第一个小目标,是能亲到陆鹤良。
陆鹤良不知道燕茯苓在盘算什么,他咬住小巧可爱的奶头,掌下女孩子的后腰微微颤抖,召示着被男人舔弄时的欢愉。
舌尖卷过饱满的乳肉,吮吸间涌出的奶水被男人喝得干干净净。
女乳的气味嗅到就会本能忆起胚胎时期对于母体的留恋,而这种难以抗拒的亲近感情来自面前比自己小近两轮的少女,这使得陆鹤良难以抗拒地升起让他感到恶心和罪恶的兽欲。
想掐着她的脖子操进去,他沉默地想着,扶着燕茯苓腰肢的手一寸一寸收紧。
奶水这么多,挨操的时候估计会不由自主地流出来,都不用人吸。
哭的声音越大,腿颤得越厉害,会求着他轻一点,摸着他掐着她脖子的手叫叔叔,真被操开了可能会叫他爸爸,腿使劲蹭他的腰和小腹,咿咿呀呀地哭着让他多弄她一会儿。
陆鹤良吃奶的动作变得有些失控,原本握着她腰的手上移,捏住了已经留下粉红咬痕的乳,用力地揉弄。
“呜……”
燕茯苓一直很乖,此时还听话地撩着衣服任由他疏解,腿夹得紧紧的,脸也红得要命,咬着唇不敢溢出一点点声息。
陆鹤良知道她肯定又湿透了,饱满的小屁股一紧一缩,是想要东西填满。
他抬头看着她:“茯苓,很难受么?”
燕茯苓眼里含着雾气,小心翼翼点头。
“很快就没事了,再挺起来一点。”他在心里唾弃自己,嘴上却还无耻地诱哄她。
在吃奶的时候亵玩她的方式太多了,最简单直白的就是摸她的屁股,让她边小声说着不要,边口是心非地贴过来,臀肉最丰满的地方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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