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禪师刷在他身上的不知名液体也是有古怪,否则怎么只用毛笔刷那么个几下,就高潮得乱七八糟,不科学我一面想着,一面粗喘着搓揉自己的ji巴。灰衣禪师停了笔,像在欣赏一齣华丽展演一般,凝视着小宓轰轰烈烈的高潮。等到小宓不由自主的痉挛终于平息下来之后,他才慢悠悠地对小宓说:「蓝太太,果然如我所料,你是被y魔附体,y魔大量地吸取你先生的阳气,才会害得他不举。我方才写的这些符咒,已经逼得y魔现了形,你现在,是否觉得空虚难耐?想要疯狂地作爱?」小宓虽然已经停止了痉挛,也洩了一次,但依旧在蒲团上烦躁地扭动着,白皙皮肤上笼罩的红晕似乎更浓了,射完的y茎也没有软垂,而是再度坚硬如铁。「嗯大师救救我好想要奶子好胀嗬啊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他不断抓挠自己的胸部,弄得上头尽是一条一条指甲红痕,却好像完全没办法紓解似的,不知那涂上的药到底还有什么作用?灰衣禪师望着小宓像条虫子似的在他脚边扭动,脸上表情是平静中带着难抑的兴奋。他气定神间地蹲下身,伸出手,拧住小宓的双乳,用力一掐—『噗—』自那乳尖竟然喷出乳白色的,像是奶水一样的液体!!不只我看得目瞪口呆,小宓更是被吓着了—我想任何男人看着自己的乳头喷出奶水,绝对不可能冷静到哪里去的!只有禪师的嗓音冷静如昔:「蓝太太,你也见到了,这就是你体内的y魔受到符咒的作用,逐渐现出他的力量的缘故。」小宓的眼睛水汪汪的,像是要哭了,嘴唇也颤抖着,呜咽道:「大师那我该怎么办我不要这样」自己產乳的事实铁定让小宓崩溃了。灰衣禪师沉默了会儿,在我看来就是假意地在思考,末了才像是无奈地开口说:「这可麻烦可能必须消耗我的功力将那y魔引到我身上」他还没说完,小宓便破涕为笑,强撑着从地上坐起,似乎也不在意自己浑身赤裸了,急急地道:「麻烦大师了」我想那种心情,就像是在一片汪洋中,终于看到一根浮木一样。怎会想到:这一切,其实都是因为那大师给他喝的,给他涂的东西在作祟。灰衣禪师慢条斯理地说:「蓝太太,能够为你度灾化厄,消耗我的功力我也是愿意的,但是,要将y魔引渡到我身上,只有靠交合的方式,你可愿意?」
我精神一振!来了来了!终于来了!经过前面一连串冗长的,让人雾里看花的铺陈,现在总算要揭晓最终的目的了—就是要干我的老婆!我掌心中的小兄弟也呼应似地弹跳了一下,彷彿也同我一样在喝采。这样的提议,如果是小宓正常的时候,可能还会思考一下,但他现在被用上了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想他一定也想要赶快找人狠狠干他,灰衣禪师这时候的提议可能正合他意!果然,小宓毫不迟疑地点头,说:「我愿意,大师。请您救救我,救救我丈夫!」他说到后来,都有些哽咽了。我想他一定也很困惑: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变成这样?他的身体会变成这样?但对于我这个旁观者来说,这两个问题我反而都已经有了答案。灰衣禪师故作沉重地点点头,开始脱起衣物—我简直都要为他的演技鼓掌了起来。禪师脱去了长袍我才发觉他的体魄比穿着衣服时精壮很多,胸肌腹肌齐备不说,那賁张的二头肌嘖嘖,搞不好他一拳打来,我小命就没了,我暗忖,不自觉地往纸拉门处缩了缩。他将小宓拽进他怀里,让小宓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双腿圈着他的腰。这样的姿势很是亲密我看小宓的脸颊偎在他的胸肌上,表情又开始迷离了起来,怕是又发骚了。禪师一面用手抚摸着小宓光滑的背脊,引发他阵阵颤慄,一面低声说:「蓝太太这y魔狡猾得很,等下我们作爱时,越投入越好,你可以把我想像成你的老公,尽量放开、大胆」他双手摸啊摸的,又去抚摸小宓的脸颊、颈子嗓音也和缓了起来,像是在诱哄。这一幕让我看得血脉賁张。我这个正牌的老公在此,却要看着自己的老婆假想别的男人是我,然后还跟他亲热这么憋屈的情节竟然能让我兴奋成这样,我也真是没救了。小宓脸红红的,眼含春水,任禪师的手掌在他身上游移禪师的手掌摸着他脸颊,手指亲暱地抚着他的唇瓣,小宓立刻张嘴含住,模糊不清地应道:「是可以叫我小宓」这样一位可人儿,羞人答答地提出这种要求,是男人绝对都受不了!果然,那禪师鼻孔喷气,像是对他这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十分受用。他用手指享受了一下小宓的口腔才抽出来,再将手指放进自己口中吸吮,矍鑠的眼神紧紧盯着小宓,嘶声说:「小宓……真甜啊……」这种充满性暗示与亲暱的话语似乎也将小宓撩拨了起来,我见他不由自主地倾身贴上禪师的胸膛,细瘦的手臂也环住他的颈子,两个人的头颅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像是终于打破了什么无形的障壁一般,四片唇紧紧地吸在了一起,吻得难分难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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