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咛对这个提议表示赞同,但还有一个问题:“那露营的时候,我可以跟你一个帐篷吗?我一个人会害怕的。”
“你最好是真害怕。”
“不然呢?你以为我会趁机吃你豆腐吗?”
“你会。”
“太小看我了吧!”辛咛狡猾地眨眨眼,双手探进商之尧的衣摆,去摸他的腹肌,“我要吃豆腐随时可以吃,难道不是吗?”
作者有话说:
再甜一会儿。
童话三七页
◎假设◎
辛咛第二天早早起床, 去跑了个步和商之尧打了个卡,接着去化妆。
她满心期待两个人第一次的约会,光是化妆就用了整整两个小时,从来没有哪次出门那么用心装扮过。
今天大降温, 白天最高气温不到二十摄氏度, 辛咛为了好看,穿一条文艺清新的灯芯垄长裙, 露出一节白皙小腿。脚下是一双平底的英伦风小皮鞋, 堆堆袜到脚踝。
下楼时, 辛清婉正在沙发上追剧,啧了一声:“我们家咛咛这小脸长得真俊。”
辛咛喜滋滋地跑到辛清婉面前转个圈圈:“我是不是很美?”
“美美美, 全天下你最美了。”辛清婉脸上带笑, “今天去约会?”
辛咛羞赧笑着,“不告诉你。对了, 我晚上不回来哦。”
辛清婉撇撇嘴, 调侃:“还说不是去约会!”
辛咛人已经乐呵呵地跑了。
约定的第一站是先去美术馆,辛咛准备自己打车过去。
她出门的时候, 发现商之尧的司机居然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意料之外的周到。
辛咛雀跃的心情一直延续到美术馆, 直到见到祁拓,她一脸不解地问:“你怎么来了?我家哥哥呢?”
祁拓听辛咛这语气就不乐意了:“咛姐,你眼里就只有你家哥哥吗?好歹我在帮你追哥哥的路上也助了一分力吧,怎么你们约会还不带上我呢?”
“你听说谁约会还专门带电灯泡的?”辛咛扶了扶额,直言不讳。
她心中甚至有个不妙的猜想:“该不会……晚上露营的时候你也去?”
祁拓一脸傻白甜:“当然要去!我还带了谢奕婷。”
“你们?”
行吧行吧。
辛咛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一时间没见到商之尧, 抓心挠肝的。
“咛姐, 你先做好心理准备。”祁拓神秘兮兮地告诉辛咛, “老商和他那个妈在咖啡馆里, 估计他一会儿出来心情会特别不好。”
“商之尧的妈妈?”
祁拓昂了一声,“估计是特地来堵老商的,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老商今天的行程。”
辛咛往旁边的咖啡馆探头探脑,但是什么都没看到,她问:“他妈妈找他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可能是钱又不够用了吧。”
祁拓告诉辛咛,每隔几年,商之尧那个妈就会神出鬼没一下,目的就是为了找他要钱。当然,人家很懂得宫心计,要钱要得并不明目张胆,一上来先打一下亲情牌,诉说这些年有多么多么辛酸,多么多么想念自己的亲生骨肉。
最后再放一个钩子,让商之尧主动上钩。
“那,商之尧会给他妈妈钱吗?”辛咛问。
“给啊,怎么不给。老商从指缝里溜出一点都能让普通人几辈子无忧了。花钱能够摆平的事情,他从来不需要费神。”
祁拓说完,不免提醒辛咛一句:“咛姐,老商这人的确有点视金钱如粪土那味儿,但是他最讨厌别人因为金钱而接近他讨好他。”
辛咛心里毛毛的,清了清嗓:“谁还没有几个钱了呀!我才不稀罕他的。”
祁拓话锋一转:“不过咛姐您就是个例外了,估计以后老商的那点钱都让您管。”
辛咛扯了扯嘴角。
心里清楚这是在天方夜谭。
这会儿谢奕婷也在咖啡馆里盯着。
不远处,商之尧正和他的生母于秋珊面对面而坐。
这不是谢奕婷第一次见于秋珊,第一次见是在英国。
那时候谢奕婷租住在商之尧买下的那栋公寓里,偶然有一天见到一个打扮年轻亮丽的女人站在商之尧的房间门口,忍不住上前询问。
女人大大方方告诉谢奕婷,称自己是商之尧的妈妈。
当时谢奕婷和商之尧的关系并不熟路,更不知晓他的家世背景,以为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妈妈不远千里来看望留学儿子的温情戏码。
一直到,商之尧居高临下看着于秋珊,开门见山地问:“要多少?”
于秋珊不提钱的事情,她上下盯着商之尧打量,眼底冒出泪花,声线沙哑:“都长那么大了,都长那么大了。”
后来的事情狗血又烂俗,于秋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同商之尧哭诉自己这些年的境遇。
她说自己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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