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轻一点,不要留下吻痕。”段缠枝想到施明漾动情时如同水蛭一般,恨不得身上每个角落都留上暧昧的证明。“亲爱的,你成年了,为什么之前一直骗我…”施明漾委屈地蹭着段缠枝的肩头。什么?“笨蛋系统,原主什么时候的生日?”“宿主莫急,我去查查。”以光球那效率,她查到的时候自己都被施明漾吃干抹净了。施明漾太危险,这位杰出的皇室准继承人,心思细腻擅长观察,很多时候段缠枝根本骗不到他,只能让他成为共犯。两人同流合污…这次系统的效率倒是蛮高的,段缠枝刚被施明漾收紧往怀里靠了靠,那张善于辩驳又擅长攻溃爱人脆弱的心理防线的嘴还没被施明漾吻上,光球就咋咋唬唬地尖叫:“啊!宿主,是上个月八号,这具身体的确成年了!”段缠枝倒打一耙,虎口卡住他的下巴,“你还调查我?”施明漾立刻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黏黏糊糊地说:“我没有,是在帮你做转学登记的时候看到的。”他握住段缠枝的手,轻轻地和她十指相扣,两只交握的双手被压在他的腰侧,消除了一切障碍后,施明漾没有任何阻隔地吻上了她。“抱紧我。”恍惚间段缠枝好像听到一句这个,于是惊慌地用大腿夹紧他,一声轻笑过后,施明漾抱住段缠枝将她放在桌子上。堆迭的文件被手拂到一侧,宽大的梨花木的办公桌上只坐着段缠枝。“好冰,什么东西。”段缠枝被桌子上的东西硌了一下,她伸手去抓,却率先被施明漾牵住那只手,他的另一只手遮在段缠枝的眼上。被剥夺了视觉后,其他感官就变得格外敏感了,比如此刻那个冰凉的物件正沿着她的小腿一截截上滑,停滞在百褶裙的裙边。段缠枝心里觉得好笑,她早就猜到施明漾想做什么了,偏偏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纯洁的模样。她在心里问系统:“被攻略对象伤害到,算不算工伤啊,你们系统能不能管?”光球此刻还没被屏蔽,看着眼前这一幕荒诞暧昧的景象,机器都要冒烟了:“宿主!你这哪里算是被伤害,明明是…”光球害羞地消失了,说的话也戛然而止。眼前突然一阵光明,原来是施明漾撤开了那只手,他蹲在段缠枝身前,牙齿叼着段缠枝百褶裙的下摆向下拉,双手还托着段缠枝的pi股,让她抬身。施明漾滚烫的手指像是捏住了一条冰冷的吐着信子的蛇,一下下地在段缠枝大腿上爬,她看清了,是一支钢笔,钢笔周身光滑,没有镶嵌华而不实的钻石,甚至都不是镀金的。施明漾脸贴在段缠枝张开的大腿内侧,湿热的唇吻开了钢笔带来的凉意,他的声音隔得好像很远,段缠枝抓着他的头,听得一点也不真切。又好像隔得很近,他一笑,热气都喷在她的大腿根,带来阵阵酥麻。ai液浸湿了段缠枝的内裤,她情动的模样让施明漾血液流动速度都加快了,他直起身子,轻柔地将段缠枝一缕被汗水沾湿的头发掖在耳后,舌尖扫过段缠枝泛红的耳垂和填满爱欲的香腮。“放轻松,钢笔是新买的,我清洗过的。”好吧,这次段缠枝听清了。段缠枝生前,性生活极其寡淡,高中她每天都在忙着学习,大学后一边忙兼职一边丰富履历,感情生活仅有刚上大一时交的一个男朋友。可也仅仅交往了两周,那个男生喜欢段缠枝的外貌却又觉得她兢兢业业的态度太无聊,在他诱拐段缠枝去酒店的晚上,段缠枝甩了他一个巴掌当场提了分手,还反手把他挂在了学校论坛上,让他声名狼藉。对于不喜欢的人,段缠枝从来果决,哪怕那晚那个男生喂她吃药要把她打晕,她也会反抗到底。对于喜欢的人,她倒是很乐意和那个人沦陷在爱欲的温床里,可她寡淡的二十五年人生,尚未遇到那样的存在。当施明漾将她的小腿架到自己肩上,带着薄茧的指尖蹭过她丰满的y唇的时候,段缠枝想自己是不想拒绝的。校园里响起一阵悠扬绵长的大提琴曲,意味着午休的时间到了,虽然这对于丰藤学院的学生来说,只是个过场。可形式主义过于浓重的丰藤一直延续着这个传统。施明漾手指撩动的节律和大提琴曲一样,缓慢带着试探的意味,浓郁的ai液顺着股缝流淌到桌子上,施明漾蘸取一些,缓缓地塞入口中。段缠枝觉得一股热气直窜天灵感,还没来得及平缓下来,头部钝圆的钢笔就抵住唇缝,缓缓挤开那紧紧相依的两瓣,顺着黏腻的水液,轻戳在她硬立的阴核上。像被蛇信舔过,段缠枝压抑不住地轻喘一声,控诉地喊了声:“施明漾你!”
施明漾嘴上抱歉,“对不起宝宝,弄疼了吗?”可手捏着那根钢笔,引领着它的端部在y蒂周围打转。羞耻和前所未有的苏爽填满这位清汤寡水多年的成熟女性的胸腔,她敏感的躯体让她第一次有了进入这副刚成年女生身体的实感。特别是面前鼻梁高挺的男生鼻子上挂着水液,还在耐心地舔净自己手上沾着的ai液。她掐住施明漾的肩头,任他一点点挑逗、勾弄起自己的欲望,爱欲如潮水翻滚上前,掀翻心中名为理智的小舟,使其沉陷在温柔却汹涌澎湃的水浪里。她感到阵阵尿意,可下身却不受控制地喷出透明的体液,桌面变得更加狼狈不堪了。她伏在施明漾肩头,隔着制服衬衫咬住他的肩肉,他脖子上红痕微消,显得楚楚可怜,做什么都会被原谅。媚肉被轻刮开,可钢笔停滞不前。她的第一次,施明漾不想那么随便,想让她快乐是真的,想完完全全进入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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