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要化了似的软。她满心欢喜,又见韩敬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忍不住将她拥得更紧,笑道:“这段时间你想我吗?”韩敬窝在怀里点了点头。想自然是想的,可恼也是真的,那日气的想把这人送回秦国自也是情真意切的。“你以后再敢对我动手脚,我就永远不理你了!”韩敬从她怀中ch0u离,对着赢昭义正言辞。
赢昭听了,连连点头。“我保证再也不会了。”手搭在韩敬颈间,指尖沿着一路向下,包裹住韩敬的掌心打转g引。“疼你都来不及,又怎会对你动手脚。”
韩敬被她挠的手心发痒,yu要ch0u手,被她抓的更紧。那双眼直gg地瞧着自己,她面上一晒,偏头躲避。赢昭怎会让她躲过去,自然是笑着追了上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好整以暇的打量着韩敬的脸se,见她只是脸红红的,却无反感之意,便心满意足地枕在她肩头。“好敬儿,我问你,究竟是我好看?还是那位黎棠姑娘好看?”
得,醋坛子,永远都是醋坛子。
韩敬都觉得牙酸,经历了赢平的事情,她知道此刻若执意跟赢昭争出个五四三二一出来,那是脑袋被驴踢了,忙不迭的道:“自然是你b她好看百倍。”
赢昭听了受用极了,也就不再追问黎棠的事情,一转话锋,问韩敬打算何时回永宁殿。她心知学舍于韩敬意义重大,在这里胡闹,必会闹得两方都不愉快,如今两人心结初解,她只想尽快将人哄回殿中,好行那鱼水之欢。
韩敬理了理她的鬓发,堂堂王后,为了抓j,竟是一头青丝就赶了过来。她哭笑不得的瞧着赢昭的模样,心里却想着,王后即使这般衣衫不整的冒失模样,但到底是要b那位黎棠姑娘好看很多很多的,柔声道:“待我读完此篇,我们便回殿。”
赢昭得了承诺,便点头称好,也不打扰韩敬读书,自己起身在学舍中东瞧西看。离着韩敬读书不远的地方,是演武场,其中陈列着刀枪剑戟等各se兵器。她自幼喜ai武艺,又一路跟着名师学习,剑术了得。当下便拿了一把剑。剑一离鞘,便见其锋芒锐利无b。赢昭拔剑轻舞几下,不由赞道:“真是一把好剑。”又一细打量,剑身上刻着独鹿二字,暗道:“这莫非是昔日吴王赏赐伍子胥的剑?”
“这确实是吴王赠与伍子胥的剑,还是先祖灭吴时,所缴获而来的。”韩敬将残篇读完,不见赢昭身影,猜想她应是来了演武场,这才一路寻来。见赢昭站于剑架前若有所思的样子,手中又持着独鹿剑,遂开口解疑。
如此好剑,赢昭手痒难耐,便对着韩敬道:“敬儿,我曾听人说,你也是自幼习剑,不若你我b试一番?”
韩敬叹气,“我虽然想,不过我自小就讨厌打打杀杀的,虽有王兄强压着练习,但若跟你这般有名的剑士b试,我怕是会班门弄斧,贻笑大方。”赢昭擅剑术,在七国是出了名的。
赢昭听了只是一笑,贴在韩敬耳边轻声道:“我若是想笑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憋住,绝对不会让你知道。”
韩敬被她说话间的吐息所染,雪白脖颈泛起薄红。她一转头,眼疾手快一把拿了下面的芦花剑,拔剑扔鞘,挺身向赢昭攻去,使的自然是太子季授予的剑术。
赢昭含笑一一抵挡韩敬的招式,只道:韩敬的剑招虽不错,但过于追求优美华丽,使得实用x大大降低,若真到了兵戎相见,这种剑法是万万用不得的。她见招拆招,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才手中发力反击,将韩敬手中长剑打落在地。韩敬心知她让着自己,未曾动过真格,虽不服气,却也心知两人实力过于悬殊,于是乖乖由着赢昭拿帕子给她擦汗。
赢昭见她这般乖巧,不由心花怒放的与她碰了碰鼻子,又搂搂抱抱的亲了好几口,才拉着人回永宁殿。
王后气冲冲不准随侍们跟着去了国君读书的学堂,守在永宁殿随嫁过来贴身伺候赢昭的两个g0ng人不免忧心忡忡。
娇玉拉了兰心到一旁说话,担忧道:“公主去了,也不知会不会与国君吵起来,若是吵了,又当如何是好?!”
兰心拍了拍她的手,又瞧了瞧四周,见无人注意她们两人,才开口道:“便是吵了又如何,左右不过各回各的窝,还能出了人命不成。再说了,就算国君囔囔着要把咱们公主送回秦国去,可依我看啊,他既不敢,又舍不得。”
旁人也就算了,娇玉她们这些贴身伺候的还能不知道,哪能不知道国君与她们公主成婚没多久,架却吵了不少。有时候闹起动静来,便是她们离着殿门老远,都能听得见一二。她当下奇道:“舍不得?我看大王那日气冲冲的,若是能生咬y拽的,都想从公主身上撕下一块r0u。今日公主脸se那样难看的杀过去,你说,国君他会不会挨打?”她本想说两人会不会打起来,可转念一想,大王那样清瘦的身板,哪能动的了自家公主,不挨打,就谢天谢地,告佑仙人了。兰心被她说的笑了,便抬指戳了下她额头。“你这个异想天开的东西,依我看啊,上面两个主子这么久不见了,这会子见了,不光不会打起来,还很有可能一起和和乐乐的回殿呢。”见娇玉似懂非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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