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来,陈先生也不会跟过来。伴着一阵轰鸣,夏夏凝视着那架飞机划破天际,逐渐缩小成远方的一个点,随即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兔,走了,你不是要做那个什么检查吗?不得去问个详细?”夏夏回过神,立刻应了声“好”,跟上了周寅坤的步子。曼谷的交通拥堵依旧,道路上密密麻麻的车辆宛如一条由红光汇聚而成的缓流,蜿蜒蠕动,仿佛连时间都在这里放慢了脚步。烟抽不了,周寅坤闲的无聊打开了广播,此时音乐响起,干净的声音熟悉的节奏,是jeffrey的歌,见到jeffrey真人那次他也是唱的这首歌,还在天台看到了不该看的。当时觉得他不该欺骗粉丝摆出一幅美好形象,更对jeffrey那种行为感到骇然,现在想想,人生中有太多不情、不愿,明知而故犯,只要是人就不会永远不犯错,或大或小,或知或不知,他们为了达到目的,所谓的活得更好,选择一错再错。也可能有些人连目的都没有,反抗过、坚持过,还是错的荒唐。周寅坤瞥了眼身边情绪低落的女孩:“怎么?还对你那卖屁股的小白脸偶像耿耿于怀?”这事儿怕是能让周寅坤放嘴边说一辈子,夏夏听了直皱眉:“不是,而且那是人家自己的选择,生活是自己的,是好是坏,是对是错,都用不着我来评判。”她稍稍偏头,男人歪着脑袋,胳膊随意地半搭在车窗外:“呵,卖屁股还卖出道理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声音都大了些。但也只是第一句声音高一些,越往后声音越蔫:“我意思是,他是对是错那是他的选择,我又摆弄不了别人的思想,不去喜欢不去崇拜就好了,干嘛总是要提。”嗓门挺大。周寅坤掀眼瞧着后视镜里那张埋怨他的小脸,他不但提这个还要提别的:“是吗?不喜欢泰国小白脸那喜欢哪儿的小白脸?香港那只?”既正派又是个公的。不点名也知道他说的是阿伟哥哥,都过去快一个月了,还要较这个真儿。夏夏一口气要出不出的憋在胸口,堵的她难受。时过半分,她还是说出来:“我根本不喜欢他。”这兔的胆子比肚子大,现在是一点儿气都不能噎在心里,动不动就犟嘴,逗逗她还当真了,满脸的不情愿,都说孕妇脾气大,以后能不能改过来也不清楚,罢了,改不改的,自己养的兔还能炖了吃肉不成。只是谈到“喜欢”,思绪又绕到了另一件事上面。周寅坤睨她一眼:“那你喜欢什么?”周夏夏生日近在咫尺,难题就在于小岛不要,带她旅行人嫌耽误学习,金银珠宝也不稀罕,他实在想不出该给什么,甚至,连盖学校这种诡异的想法都出现在他的脑子里过。那语气不像是在问她喜欢什么人,夏夏看过来:“东西吗?”“不然?”她想了想:“喜欢的东西还是挺多的,但都是些杂七杂八的,比如好吃的甜品,好看的书籍,好听的音乐等等一些……”“……”,周寅坤脑子里就叁个字“傻学生”。下一秒,一个好听的声音传进耳朵,“还有烟花,算吗?”回程路况不尽人意,走走停停到了医院太阳都快落山了,黑色迈巴赫停在地下车库,知晓来的人是谁,医院方面自然不敢有半分怠慢,车门甫一打开,便有专人热情迎上前来,满面笑容地将两人引领至顶层,穿过清净廊道,直奔医院的会客室。门一开面前是一位面相和蔼又气质干练的中年女人,也是此前签订了保密协议的妇产科顶尖团队负责人,纱洛女士。纱洛礼貌微笑:“周先生好,周小姐好。”周寅坤看她一眼话都没说,进去大爷似的往沙发一坐。她目光转向男人旁边,定格在端坐着的夏夏身上,心中暗自惊讶,难以想象这种男人的妻子竟是个清纯小女孩,看上去应该也就,高中?容貌确实出众靓眼,都说男人喜欢比自己小的,这也……太小了点儿。“这位就是周小姐啊,很漂亮呢。”纱洛在两人对面落坐,手里拿了些资料和一份需要家属签字的知情同意书,“周小姐叫我纱洛就可以。”“好。”夏夏坐的端正,朝纱洛笑笑,内心隐隐泛起紧张她双手搭在膝盖上,不由地搓了搓腿,然后说:“你好,纱洛医生,我想确保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否真的健康,我也了解过,说羊水穿刺是检测染色体异常比较好的办法,是这样吗?”纱洛看着她说完,语气温和答:“确实是的,周先生在电话里也告诉过我,周小姐有意愿想要做这项检查,目前来讲羊水穿刺筛查率还是比较高的,用于检测胎儿染色体异常和其他遗传疾病——”“怎么个检查法儿?”男人的问题打断了纱洛的话,周寅坤更关心得是会不会搞坏自己兔白白嫩嫩的肚皮,穿刺,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受的检查项目。“是这样的周先生,羊水穿刺的过程是在超声引导下,使用一根细长的穿刺针逐步刺入孕妇的腹壁,直至进入羊膜腔,穿刺针进入后,会使用负压装置抽取适量羊水用于后续检测。当然这个过程我们是非常小心的,避免对胎儿和母体的伤害。”周寅坤又问:“疼?”疼不疼的孩子没问题才是最重要,夏夏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本来还想听医生讲讲具体检查事宜的。“不是很疼,可能会稍微有些胀痛感,寻常人是可以接受的。”纱洛耐心回答。“周夏夏,你要做?”周寅坤靠在沙发上盯着夏夏的后脑勺问。夏夏轻轻点头,睨向他的眼睛,丝毫没有迟疑:“做个吧,做个心里踏实。”没等周寅坤再开口,她不再理会他,直接对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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