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带,一手放在女孩的腋下,助力将人抱上了车,生怕磕了碰了。
这小破车一下坐上两个人,估摸着速度都超不过60迈,也罢,自己的兔开心就行,他拧动油门,伴着摩托车突突的引擎声,能听见身后女孩的隐隐自语,“我们出发啦,一定很好玩儿。”
不用想也知道,又是跟肚子里那个小的说的,这气氛还真是妙,倒像是久违的家的感觉,大概只有老妈在的时候感受过,可为人子又跟为人夫和为人父的感觉大有不同,跟周夏夏在一起,还有了个小不点儿,更多的是责任感,还有挂在嘴角掩不住的满足。
人生无非就是财欲、权欲、情欲,原本以为“情欲”是花天酒地荒淫无度,此刻到觉得,真正的“情欲”,是只为一人、只爱一人,日日月月年年。
下午的太阳很大,气温有些干热,周寅坤在一处清净无人的海边停下,随手帮她摘下头盔,鬓边的汗就顺着往下流,看来是热坏了,偏要带肚子里那个小的坐这破摩托,炙热修长的大手胡乱擦了擦白净脸蛋儿上的汗,问她,“渴了吧?带你去买点喝的。”
夏夏的确热的很,即使摩托开起来有凉风,架不住晒,她还穿了件长袖的防晒衣,就更热了,她点点头,随后被男人拉到不远处一个搭着简陋帐子的椰子摊。
摊主皮肤黝黑,不太干净的手用刀子熟练的戳进椰壳一掀,汁水就跟着溢出,让夏夏有种跟干旱沙漠看到了希望的感觉,她接过来,顺着吸管一嘬,凉凉的很清爽,热意都散去不少。
回到摩托停靠的海边,与周寅坤单独在一起,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那么静静的坐着。
老这么干呆着也不是个事儿,总得做点什么,要不然接下来要做的就很突兀,手腕一热,她被男人拉起身带着来到旁边一处秋千,秋千以高大的椰子树为依托,面朝蔚蓝的大海,视野开阔,“玩这个,我推你。”
夏夏一愣,还是坐了上去,而这么一荡,脑海里就想起了另一个人,她不知道阿伟哥哥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离开泰国,周寅坤这次又不像是在骗她,他做了这么多疯狂的事目的就是为了将她困于身边,到底是想拥有还是另有目的,自己早已没有价值,如果他真是动了情,还让她怀了孩子,这样不光她跟孩子很危险,就连对于周寅坤自己也成了致命的弱点,他会傻到如此地步作茧自缚吗?
神游了半把时候,感觉头上被搁置了东西,她抬手去摸,不知什么时候,周寅坤用周围的叶子花编了个花环,此花如其名,则苞片成叶子状,颜色由外侧的粉红逐渐延伸向内成深紫红,海风拂过,轻柔的苞片随之摆动,在晴空碧海的映衬下,成为当中极为和谐之景。
“这是?”夏夏手还摸着头上的花环,语气不解。
男人走到她面前,正对着坐在秋千上穿着米白色连衣裙的人,“嫁给我行不行?”,语气仿佛不容拒绝,就这语气听起来完全不像是在求婚。
“什么?”夏夏不是没听懂他说什么,她只是觉得还有必要吗,现在不就是已经结婚了的状态吗,孩子都有了还要怎样。
“我求婚呢,看不出?”他干燥的指腹托起较小白皙的脸与自己对视。
“我们,不是已经……,现在不就已经是那种关系了吗?”
这周夏夏还真是随意,结婚证领不了也就算了,毕竟是叔侄,婚总得求,婚礼总得办吧,不然这算什么,情人?!
男人思维一转,还是说自己现在这套她不吃,“行吧,周夏夏,你是想我那样做是吧,我要是那么做了,你可不能不同意。”
她没懂,周寅坤频道换的太快了,东一句西一句的,“做什么?”她问。
下一刻,身前精壮高大的男人单膝下跪,这个高度,跟坐在秋千上的她比低了不少,她很少这样的俯视他,眼下的男人长的好看极了,棱角清晰的轮廓,浓眉之下是那双深邃有神里面映着她的眸子,“兔,我想让你嫁给我,不准拒绝行不行?你想要什么,你说,只要你说,我全都依你。”
“我想要的”,她看着他,思忖数秒又开口,“能不能别再用我身边的任何人来胁迫我,我真的,很累,只要你答应我,我就一辈子跟着你。”
扶在膝盖上的大手微微收紧,说来说去,接受他还是为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罢了,目的就是让她一辈子老老实实跟他身边呆着,“行,我答应你,不过从今往后你心里眼里不能有别人,你的一切都是我周寅坤的。”
“嗯,我决不食言”,她紧接着回答,语气坚定不移。
男人起身,往后退了一小步看着她,双手懒懒插着兜,勾一侧唇角,轻笑了声,“喜欢什么样的婚礼,我都可以满足你,草坪、海边,还是教堂?你来定。”
秋千上的女孩表情没什么波动,声音平静,“武装队,行吗?,她并不想在那种公共场合办什么婚礼,毕竟是近亲乱伦,难免遭来流言蜚语、异样眼色,甚至就算不是叔侄关系她也不太喜欢那种场合,倒是武装队能让她觉得轻松些,有认识的人,也没那么多规矩,不会惺惺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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