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缠的喘息在暖热的阁楼里声声泛开,秦方竭力压下的欲望如猛兽出笼,虬龙贲张的肉物紧贴嫩滑的幽径一点点挤入。
但紧致的花径和肉物的尺寸相差实在过大,闯入的异物难受得秦元皱起眉头,下体也不受控制地紧箍住他。
秦方非常不好受,刚才他已经忍到极限,现下又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失控弄伤秦元,眼前模糊一片,他竭力保持理智,安抚秦元放松身体。
大掌轻抚上栗色长发,秦方大舌勾勒她最为敏感的耳朵,嫩白的小耳在二人亲密相接时悄然变粉,男人禁欲的喘息在耳边不停逡巡游移。
秦元被他喘的浑身燥热,花径又涌出一股蜜液,脑子懵懵地想,这男人怎么这么多花样?
感受到女体的逐渐放松和接纳,秦方吻上她颈侧,无声轻笑。他熟知她所有的弱点。
身下在推进,别的地方也没闲着,秦方温热略带粗粝的舌顺着耳廓轻舔慢咬,舔得秦元眉目舒展,哼哼唧唧像小猫似的抚摸她刚才挠出的抓痕。
指尖慵懒着半点男人的肩背,本就压抑情欲的男人被激得狠了,甬道已经足够滑润,突然一个动作顶进更深处。
秦元像挑逗主人却突然被扼住脖颈提溜起来的小猫,一下子泄了气,秦方那物本就巨大,尽根而入更是撑得小腹酥胀,毛孔炸开,四肢百骸过电般的舒爽。
还未等秦元从缓过劲来,秦方已经开始新一轮的征伐,前面的开拓已经足够,现下男人再无可顾忌之处,激烈的撞击在小小的房间里响起。
雪花簌簌地落,之前男人的伺候太舒服,对她身体的探索也了如指掌,虽然眼下只是保持一个姿势的抽插,却也让她舒服的丢了几次。
男人也厌倦了单一的动作,边动作边将秦元翻了个身,肉物在体内旋转,斜刺上从未有的角度,涨涨麻麻的撑得秦元难捱极了。
加上他又开始作势从背后进入,下体在极致的高潮中逐渐麻木,秦元晚上喝酒不少,加上已经泄了几次,脑子飘飘然,身体也受不住了,
于是她试图叫停冬夜的绮丽,求饶脱口而出:“哈,停……啊,停,老公你停……”“啊!”
叫停的宣言惨遭镇压,反而换来更大力的一击。男人垂下的脸阴郁了几分,动作逐渐粗暴:“叫什么?”
不论清醒还是醉酒,秦元都是个识趣的聪明人,闻言立马嗲嗲的改口:“哥哥,好~哥~哥~,我累,今天不做了好不好?”
她趴着转过头看向秦方,脸颊酡红,水光盈盈的眼睛春色未褪,带着能尽快结束情事的希冀。
秦方被她看得又硬了三分,双手托着她腰继续套弄,秦元看他不停歇也起了性子,双腿乱蹬一气,身下也用力绞动,试图将他逼出体外。
秦方原本坐在她身下,她这一动不得不向前倾身压上,制服她乱蹬的双腿,上身将她拢在怀中,挑逗着与她唇舌勾缠。
秦元很快又被他攻陷,下身水意泛滥,短暂的叫停在缠绵中抛到九霄云外,二人双双迷蒙着喘息,趴着的姿势让秦方入的角度更多变,不够……
对他来说,怎么可能够?
她像颗清甜的糖果,炙热的长物撞开层层花肉,落在最敏感的一点上,引来秦元一阵微颤,知道秦元已近极限,秦方也不过分折磨她,展开快速的一轮进攻。
之前秦方主要都在伺候她舒服,自己始终吊着不上不下的,最后一次酣畅淋漓的节奏,秦方不再温柔,杀伐决断的性格在此时也显露出来。
在他快速的动作中,秦元溃不成军,秦方对准她的敏感点一阵研磨,花径不由自主缴紧,夹的男人也有了射意,他不再忍耐,任由一股热精打在花径上,刺激得秦元顿时泄出来。一声惊喘散落在郊外雪夜的荒原上。
一夜性事加之酒精和情欲的双重催化,秦元早已疲乏不堪,沉沉睡去。
世界重归寂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和欢好的暧昧气息在小小的空间流动。秦方静静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将人裹好,到楼下做事后的处理。
簌簌一夜的雪。
“几点了!”秦元像弹簧一样弹起来,
“啊嘶……”沉重的身体和隐隐的疼痛拉扯着她迅速垮下来。
乌漆麻黑的,什么也看不到,从房间香氛和床品的感知到是她的房间,秦元心安不少。
晃晃宿醉的脑袋,准备摸着床头柜打开台灯,突然一只手臂攀上肩头,压着她无力的身体重新躺回被子里。
“救命啊!!!!”秦元突然爆发出力气拼命抠着歹徒的小臂,试图将他从自己身上扒下去。
“别吵。”黑暗中略带沙哑又熟悉的声音传来。秦元怔住,转头试图辨认清楚。
手臂的主人将她揽进怀里,暖烘烘的木质香闯入鼻端,两人鼻尖相距只有一拳左右,鼻息交融,她颤抖着试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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