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被他贴上来的时候不自觉地一颤,双眼直直越过他宽厚的肩膀盯着门口。出门的父母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王婶收拾完餐具回了房间,距离他们不过隔着一个客厅的距离。秦方抱着她的动作,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怀里的人脊背尽弓,浑身僵硬,一个标标准准的防御姿态。秦方没有放手,往前跨了一步,把她的视线完全挡住,抬手从后颈顺着脊柱一路轻抚。紧贴的胸腹透过两层衣物渡来很多温度,后背的紧绷被大掌抚开,秦元缓缓舒了口气,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胸前的火热。身体的热气滕地一下到了脸上,先前压下去的异样也在心口鼓动。秦方捏着她后颈皮帮人完全放松下来,抬腿顶进她两腿之间,秦元退无可退,只好往后微微跨坐在桌边。从鼻腔里溢出的喘息丝丝缕缕,在不大的空间里生长、绕着、最终将两人完全包裹。秦元回神的时候,只感受到她和秦方的舌尖在深刻地交融、勾缠,唇瓣分分合合,相交的口中拉出银丝,周围静悄悄的,只有秦方吞吃她的啧啧声漫了一室。耳尖蹭的一下红了,心头酥颤,又怕又贪恋,但她舍不得放开。秦方欺身将人往后压了压,她整个人都落在怀里,重心忽然转移,秦元攀住他的手不自觉收紧秦方沉闷地笑了一声,顺着和她相接的口传来,唇瓣轻微的震颤亦同,麻麻痒痒的,像根羽毛搔在心口,弄得人很是难耐。忽然有舌尖轻挑了她上颚,惹的身体一颤,秦元眼睫皱了皱,撤回一只手推他肩膀,“痒……别弄了。”反抗的声音小如蚊蚋,推拒的动作也弱。但未知的变数太多,秦方便只能顺势和她分开,末了又恋恋不舍顺着尖巧的下巴吻到胸脯,隔着衣物啃了啃被隐藏着白花花的肉团。“唔!嗯……哥,你别弄了。”软软的、小猫一样的声音。秦方稳了稳心神,起身帮她理了理头发和衣服,满脸漾着春色,秦方指尖从她脸上一一拂过,沙哑着声音宽慰她的不安:“放心,今天不闹你,明天股东大会你也要去。”“嗯。知道了。”秦元不敢和他灼灼的目光对视,一张脸红的滴血,胡乱瞟着地面应声。半晌过去,谁也没动。秦元小心翼翼抬脚蹭了蹭他小腿外侧,忐忑地抬头看他:“那个……哥,让我下去。”秦方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失笑退开,托着她腋下将人从桌子上挪下来。现在叫哥倒是顺口,比过去几年叫的都多,以前大吼小叫,动辄喊着秦方怎样怎样。只是,不用以这种方式提醒我。秦方叹了一口气,呼噜了她头发两下,“回去准备准备吧,明天穿的衣服在你房间沙发上。”“咔嚓、咔嚓……”闪光灯此起彼伏,阴晦的天气卷着冷风,摄影师们守在酒店门口,暴露在冬季空气中的手指僵硬麻木,不停地按着快门。秦氏集团年终大会与来年股票市场息息相关,主流媒体全部出动,再加上秦家大小姐去年空降影视分公司,意味不明,惹来不少娱乐媒体也蹲点关注。集团高层全部到场,宴会包场了秦氏自家的五星酒店,报道也有自家媒体全程负责物料采集分发,因此不管其他媒体如何大牌,想要获得额外的物料,就得自己在酒店门口蹲点。“操,王哥,真冷啊…”把着摄影机的青年暂时将器械松开,抖抖嗖嗖用胳膊肘撞了撞旁边的人。被叫做王哥的男人体型硕大,长款黑皮衣里面还包着羽绒服,将冷风隔绝在外,看着旁边的小年轻嗤笑:“你看,没经验了不是,蹲外景你穿个大衣,不冷你冷谁。”年轻人将手袖进胳膊里取暖,“嗐,哪想到今天这么冷……王哥,我偷个懒,秦家人入场了你提点我一声。”王哥敬业地拍着陆陆续续入场的高层,闻言嗯了一声:“等会儿来了我叫你。”上午十点,一辆低调的黑色商务车停在庆禾酒店门口,王哥瞄了一眼车牌,顾不得转头,使劲捅了旁边人一下:“快准备,来了!”年轻人忙不迭掏出双手,将摄影机转向那辆黑色的林肯。
一脚迈出车门,快门声如海浪般响起,那人站定后环顾了一下四周,没什么表情,发胶将他的头发全部拢在后面,比拍冬季画报的模特更英俊淡漠。纯色毛呢大衣下面精致的西服更显长身玉立,他向车里伸手,却好像遭遇了什么变故,啪嗒一声,伸出的手被拍掉了。男人无所谓的笑了,收回手转身侧站到车门旁边等待。又一条腿迈出来,如出一辙的快门声和闪光灯,惹得站在旁边的男人皱了皱眉,给冷肃的脸上平添了几分生气。同样是穿正装的男人,看上去更成熟些,那人四下看了,怀念又满意地点点头。而后便立马将身子探向车里,一手挡着车顶,一手扶着一位漂亮知性的女人下了车,挽上了对方的手,相携入场。站在旁边的男人不动声色,在两人走后,第二次向车里伸出手掌,一只纤白的手落在他掌心,任由对方拉着下了车,期间男人像说了什么似的,旁边的女孩神色不虞地瞪着他,而后被人强拉着手入了场。红毯从门前直铺到了酒店大厅,不算长的一段路,摄影师几乎要把快门按爆。年轻人步子走得快,四人在路途当中统一脚步,秦肇民小声和方莹嘀咕:“老婆,我们还没被拍死在沙滩上,现在还是有人识货的。”方莹被他逗笑:“孩子们长大了多好,不然哪有我们这些年偷懒的份。”他们偷懒的代价,被压迫的底层人秦方冷脸发声:“爸,得了便宜卖乖不是个好习惯。”秦肇民给他递去了一个鼓励的眼神,收回和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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