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吗?言易甚咬她嘴巴,还能分心在她身上的那件流仙裙。这裙子设计奇怪,大腿侧有个不好找的系绳,解开之后,就可以撩开裙摆,将她漂亮如同玉柳枝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言易甚的手已经很粗暴地扯下了她的内裤,手指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湿润的小穴抠挖了几下。他把她的嘴巴咬得肿红才在她耳边说话:“小逼好几天没挨操,哥哥给你松松。”水汽中带着葡萄酒与乌木混在一起的气味,她身子听得也发软,而且他说的话太让她羞恼了。可她没劲推他。身上的裙子更好解决,她心里对着自己曾经夸了好多好多次的服化道老师第一次吐槽:能不能不要把衣服做得这么好脱,呜呜呜也就是几个小系绳,明明怎么穿都不掉,到了他手下,轻轻一扯就松开了。她又怕又羞。言易甚却眼睛一亮,新奇地看着她的小内衣,一件荷粉色的刺绣肚兜,被她的挺翘的乳肉顶起,看着很色。这不是许尤夕乐意的,她们剧组的服化道老师有强迫症,什么都喜欢来配套的,私底下拼命地暗示她里面的内衣物最好也选古式的。她最是耳根子软,也觉得如果选现代一些胸罩,会把服化道老师精心选出的料子和设计的裙子穿得很怪,所以她在服化道老师挂的链接上下了几单肚兜。她记得她买了之后,剧组知情的女演员们还拿这个打趣她,说她这是被坑了。服化道老师有家卖肚兜的网店。许尤夕脸涨得通红,但是看着服化道老师为她精心准备的漂亮裙子和自己花了不少钱的漂亮小衣服。在她拍戏的时候,还是给穿了。刚刚还急得不行的言易甚对她的小衣服很有兴趣。许尤夕满脸通红,没有威力地制止:“别看了!”言易甚囚着她手腕的一只手放在了肚兜翘起来的高峰上。手指隔着真丝质感的肚兜玩奶头。许尤夕穴口的水流得更欢了。本想好好做足前戏的言易甚一个没忍住,她穴里插入的叁根一寸的手指又猛猛进了两寸。许尤夕很快被撑起来的感觉弄得小脸苍白。言易甚见状挑了下眉,手指退了出来,换身下的怪物抵在穴口。他突然问:“要我隔着你的肚兜舔你,还是脱了舔?”因为这两个选择,怎么看是第二个让她羞耻感小些,怕言易甚忍不住,她只能马上选择好:“脱了脱了…”她看见言易甚勾着个嘴角,笑得非常非常招人。许尤夕这才反应,为什么怎么都要被他舔呀!可是小衣服已经被脱了,带着很不明显的粗粝感的舌头舔上嫩得仿佛下一秒变成流动奶汁的乳肉。“唔嗯…”许尤夕被舔得有些舒服。她觉得羞耻,却只能在他身下被用力地有目的性地咬着奶头。乳尖的痛感转移了一部分注意力,所以在小穴被干入龟头的时候,她只有一些不舒服。可是很快,小穴比奶头痛多了。大肉柱挤了进去,比刚才的手指更撑,更粗,她很快就难受地掉了眼泪。身体的话,就更没用了,软软地没力气。不知道是不是养成了坏习惯。只要苦苦的乌木压了下来,就没有了任何的反抗,只等着变疼变舒服。许尤夕有时候不喜欢自己的身体。早些时候甚至讨厌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只因为哥哥看着她,奶头就变得痒痒的,在哺乳期更过分,哥哥一凑过来,就比喂宝宝时更卖力,巴不得让哥哥只喝她的奶就解了所有的渴。小穴也是,更能流水了,明明怕死哥哥腿间的那东西了,可是小穴就是控制不住地咬住它,等它喂了精液,才会乖乖地松一松,让哥哥出来,或者说……再干得更深一点,把精液也射得更深一点……许尤夕脑子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小肉穴很卖力地去接纳那个丑陋且巨大的怪物,乳头也在他的指尖变硬。“骚货又想什么东西了?”言易甚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很开心,直觉与自己有关。许尤夕肯定不会理他这句难听的话。而憋了这么久的言易甚见她才开始就适应很好,很快下了通牒,像个危险警告似的:“等会被操哭不能怪我。”许尤夕还没有对这句话有什么实感,突然,小穴就被那根东西强势地磨挤弄得又痛又舒服。她品到了不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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