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中的住校生十点下晚自习,直到宿舍熄灯,中间有四十五分钟的时间给大家洗漱或者去操场小跑一圈。
不过对高叁来说,操场小跑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有那点时间,更多的人都会选择在教室里多待二十分钟。
或许就能多攻破一道自己的易错题,多记住一些易考的单词短语,分数往上涨两叁分,就能离自己的目标更进一步。
不过,学校还是准点亮起了操场的大灯,白炽的灯光让主席台前和对面都亮堂堂的,和铃声响起过后还灯火通明的教学楼交相辉映。
人声嘈嘈杂杂,窸窸窣窣,辨不明晰。
但这一切,都和五楼无关。
走廊里只亮着应急的灯,黯淡一片,每间活动教室都关着门窗和灯,不似有人的模样。
顾声笙被陈最握着手肘,上身半前倾,翘着臀被他从后猛烈的操干着,纤腰下塌,弯出新月似的弧度。
他肏得又重又快,顾声笙那对丰满的浑圆跟着他操弄的节奏上下跳动着,漆黑的教室里更显得乳肉白皙。
她被他抵在窗边,窗外便是变得明亮起来的操场,就算没有人夜跑,但从教学楼走到宿舍,这里也是大家的必经之路。
只要有人抬头,借着幽幽的光,就能看见顾声笙被陈最肏地嬴荡的模样。
她仰着头胡乱地喘息,甜腻细碎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头发早就散开来,挡住了后颈,陈最探过去将自己埋进发丝里,下身一边用力顶撞,一边轻柔地吻着她的天鹅颈。
粗硕的鸡巴上裹满了花穴里泌出的白浆,银丝牵着穴心和龟头,每每抽出便拉出细长的水线,却不会断,又被他顶了回去。
滋滋的水声里都透着一股淫靡的黏腻。
啪啪啪啪啪——
蜜臀被他肏得肉浪阵阵,屄穴都拍红了。
“啊啊啊啊……”
“舒服死了……老公嗯……快点嗯……再快点……”
“嗯啊——”
陈最又一次顶入,龟头尽根没入,挤开花穴里层层迭迭的肉褶重重撞在宫口上,顾声笙长长的呼吸一口气,嘤咛颤抖着,肩背收紧,小逼也忍不住狠狠夹了起来。
“嘶——放松点,宝贝。”
陈最被夹得腰眼发麻,鼻梁上也起了一层细汗,紧紧咬着牙关忍受着被女孩子逼仄湿软的花穴夹弄的剧烈快感。
里面就像长了无数双对他了如指掌的小嘴,嘬吸着肉棒的每一处,湿软如温泉,陈最就算想慢慢肏她,却也忍不住本能地越撞越快。
淫液被拍碎在两人交合的性器间,水滴飞溅,通红滚圆的精囊上挂着粘稠的白膜,是她的白浆,也是被他的前精浑浊后的蜜液。
顾声笙很快就到了高潮, 浑身颤抖着,咬着唇不敢叫出声,连唇也在哆嗦着。
可她越是这样忍耐,逼里就夹得越紧。
烫热的蜜液从宫口一泄如注,带着冲击的力道淋在龟头上,敏感的马眼被热液仔仔细细的冲刷过,小穴里又紧又吸,他单手掐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从下斜上狠狠抓住一只乳,将她背靠着按在自己的怀里。
另一只奶子还在随着他的肏干晃荡着,如灵动的白鸽。
玻璃窗上反射着两人的身影。
顾声笙微微睁眼,瞥见一瞬,便觉得眼睛在发烫。
“……宝贝。”陈最在她的耳垂上吻了吻,“老公要射了。”
“嗯……射里面……”顾声笙忍不住抬着臀迎合他的操弄,又被撞出一次高潮,对精液无比渴求,“里面要……哈啊……”
甚至努力夹着那支大鸡巴,就想他现在就射在里面。
精液填满她的穴,只是想想而已,顾声笙就觉得身心都餍足了。
陈最却忍耐住了几乎灭顶的快感,将鸡巴抽了出来。
烫热的性器啪地打在她的臀上,他握住柱身,飞快撸动几下,精关松开,一股股白浊便有力的射了出来。
龟头一下又一下地上翘,浓精甩出的抛物线在女孩子的后背上拉出长长的痕迹。
最后顺着滑下,在腰窝里盛满精液的小泉。
她却感到委屈。
“……为什么不射里面。”顾声笙说着,伸手摸到腰间蓄着的精液,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陈最,在他的注视下,将饱蘸了浓浊的手指伸到唇边,浅浅含吮了一口。
接着,便如上瘾般,伸出柔软的小舌,从掌心起舔掉了一滩白浊。
“骚逼,就这么喜欢吃,那下次老公直接喂给你上面的嘴不好么。”
陈最握住她的手腕,让她转过身来低头狠狠吻了吻,长舌卷着她的痴迷交缠,涎水交换,分开时唇间拉出的银丝散发着淫靡的光。
“这半个月没有吃药。”陈最说,将顾声笙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乖老婆,老公今天不能射进去。”
顾声笙遗憾地撅了撅嘴。
离开活动教室时,陈最还牵着她,但好巧不巧,两人碰到今天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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