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是这衣服自带的味道。”她站在床边,按住他不安分的头,“看够没有?能不能结束‘试穿’,让我休息了?”“不要嘛。我还没有看够。”青年紧紧抱着她,脸像个狗皮膏药似的贴上来,“姐姐,你知道吗?有件事我真是做对了……”“……你在说什么?”“没让你去店里试穿是对的,我肯定会忍不住。”
她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感觉胸口被蹭得发痒。她低头,似乎能看到一双笑得上翘的眼睛,埋在她的乳肉里面。他抵在她的胸口半天了,还是不舍得放开她,而是没脸没皮地继续说道——“姐姐,以后我们就关起门来‘试穿’,好不好?”………………“……你干什么……这样弄的话,会被看到……”常慧被人带到落地窗前。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城市夜景,但她现在无暇欣赏,因为她的上半身被人抵住,结结实实地贴上了玻璃。刚被折腾了几回,白色的蕾丝内衣被蹂躏得不像样。她的胸口大敞,两团雪白的乳肉贴在玻璃上,被挤得有些变形。薄薄的布料只是堪堪挂着,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比全裸还糟糕许多。“姐姐,这里这么高,想被人看到有点难度吧?”陆秋名挺起下身,从她身后插了进去,“楼下的人要看到你这副可爱的样子,必须要高倍望远镜才行。”“不、不要……”下身又一次被撑满,她只觉得脚都要站不住了,“小秋……这里太高了……害怕……”她试图挣扎,却被某种有节奏的律动带偏。在肉体的撞击声下,锃亮的玻璃上留下一团团可疑的圆形印子。“别怕,我抱着你的。”他伸手托住她的右乳,像是要安抚她一般,“宝宝,你怎么这么紧?快要把我的‘措施’吸进去了……怎么能这么可爱?”“……我、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买的……”她被弄得眼角带泪,委屈得很,“又买这个又买那个的,结果就是为了操我……”“姐姐,是你让我买的呀。上次是谁说的,不做的话,以后都别做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拍她的屁股,“你这么心急火燎的,我当然要赶紧备好了……”“呜……”又一阵暖流从下涌出,她贴在落地窗前,软得不成样子。他捣得实在太深,又用力打她的屁股,没受两下,她就擅自到了高潮。“怎么这就出来了?宝宝,你今天好敏感。”他甚至俯下身来贴她的耳朵,“还特别香……果然,这个牌子的香水很适合你……”在“开始”之前,他在买的袋子里掏出一小瓶香水。非常清甜的花香气息,前调有些甜,带着一些水果的气息,喷上之后,立马和花朵的香味混合,有点像茉莉混着梨的味道,清爽又迷人。她记得这种味道。这好像和他衣服的柔顺剂是一个牌子,差不多的调香手法。“……呜,不要说了……又、又要出来了……啊……”她沉浸在相似的气息里,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不断收缩着下体。………………不能再想下去了。她制造出些许疼痛,努力扭回自己的注意力。脑海里,一些鲜活的画面被强行掐断。常慧坐在桌前,握着手机沉默不语。对方诚意十足,惊喜也给得很够,她发不出火来。但她这个性格,让她欣然接受又不太可能。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只能屏住呼吸,保持通话不被挂断。“对不起,是我不好。”电话那头传来青年的声音,他的嗓音柔和,带着一点歉意,“姐姐,你千万不要有负担……如果真的很难受,就放在那里,当没有这事,好吗?”他道歉一向很快。就算不全是他的问题,他也会第一时间哄她。“……不是你的错,不用道歉。”对着一团软棉花,她也真没法下手攻击,“我不知道怎么说……总之,是我自己不习惯。”她要怎么解释这种“不配得感”?他送她礼物她会很慌张,对她好她会不适应。也许是长期处在高压的状态之下,她不知道要怎么和一个正常的、温柔的、带着善意的人……正常相处。说她害怕失去吗?可能也有一点。但她更多的是自我否定。那件事之后,不,或许在更早之前,她就变得谨小慎微,不断怀疑自己。她习惯了以最低标准对待自己,除了因为手头拮据,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就是她觉得自己不能过得好。“没关系,你想说的时候跟我说就好了。”青年依然在尽力安慰,“对不起啊姐姐,这次是我欠考虑了,你不要生气……有什么就等我回来了找我算账,好不好?”“……陆秋名,我要怎么说你好?”她语气中的哀怨感更深了。“怎么了姐姐……”他不知所措,语气明显有些慌张,“我知道错了,你给我一点时间,我把事情办完了,马上就回——”“其实你……不用这么卑微。”她说,“怎么说呢,毕竟你也不欠我的。我知道,我嘴上总是不饶人,但你真没必要这样低姿态……”过去的幸福生活就如梦幻的泡沫,它飘在回忆里,时刻提醒着她有着怎样的曾经。但既然她有罪,现在她就不配以一个“正常人”的标准活着。她吃着难吃的食物,住着破败的房间,除了那些不得已的部分,更多的,是在赎罪。与其说患得患失,不如说她失去了感受幸福的能力。对于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她不能,也不配。如果她发现了对他也有这种怯懦,是否等于承认了他是一种“幸福”?“……你对一个不会有回应的水池投一百枚金币,许的愿也不会灵。”她说,“那为什么要继续投下去?是不是应该及时止损?”非常难得的,她没有用言语攻击来处理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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