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同一天生日吧,毕竟那天对你而言也很重要不是吗?”
男人表情毫无波动,她不禁大失所望,脸上却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只得匆匆用哈欠盖过,随后支起身子摇摇晃晃地爬到枕头边背对着他躺下去,心里不免直犯嘀咕,难道他没听明白?
宁竹安不知道的是,谭有嚣内心的惊讶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以往的阈值,哪怕从前对这种故作包容的话极度厌恶,但真正从别人口中听到了,便再难假装波澜不惊,而这却让他感受到了一种近乎矛盾的愤怒。
直至她真的睡着,男人依旧处于某种强烈的情感震荡之中,一簇簇油绿的藤蔓在他心上迷了路,没有yan光做牵引,因而长得漫无目的,层层叠叠缠起,覆盖住了变质发霉的心。
宁竹安,如果这是你的计谋,我一定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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