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闻离开不久孔嘉也回来了,府学正月十六开学,在饭桌上孔嘉想和父亲再争取一下和时雨的婚事,不料父亲摇头道:“你们的婚约是为父早先思虑不周,就此作罢,何况雨儿亲人寻来,她不日便要进京。”
孔嘉有些无法接受,任时雨回家的话,他们的婚事就连父亲都无法做主了,“父亲养育时雨七年,凭何他们说带走就带走?”
孔嘉一开始对来到家里的这个小姑娘只有怜悯之情,比他小两岁的人满身灰尘、脸脏兮兮的,身子瘦得像是好多天没吃饱饭,父亲做得那么难吃的饭她都能狼吞虎咽。
被父亲养了一两个月后,她的脸就变得白白嫩嫩、吹弹可破,一双大眼清澈漂亮,灵动慧黠,整天跟在父亲后面喊爹爹。他让她叫哥哥,她死活不肯,偏要对他直呼其名,喊着喊着,他觉得给她做哥哥似乎也不怎么好,因为兄长是无法永远陪着她的。
他刚去府学读书的时候很难受,因为要隔很久才能见到她,但是他不想和父亲一般隐逸山野、沉寂泉林,他想博取功名,想加官进爵,想做在朝堂上叱诧风云、出将入相的大丈夫、伟男子。他也想带时雨离开青石镇这个小地方,带她去见识更广阔的世界。
可他安排打算好的事,突然就被打乱了。
“雨儿非是被弃养,而是家中变故,事出有因。”孔覆说完就不发一言,席间三人各有心事,沉闷地用完一餐。
夜里时雨估摸他快入睡的时候,直接偷摸溜入他房中。
洗漱完宽衣解带正准备熄灯就寝的孔覆听到门开合响动的声音,刚转过身,怀里就撞入一个冰凉的小身躯。
在外面挨了一小会儿冻才伺机进来的时雨抱着他温暖滚烫的身体,忍不住往他怀里拱得更深,不等他开口就耍赖,“我的房里太冷了,我快被冻死了,我要跟爹爹一起睡。”
“站好,搂搂抱抱像什么话。”孔覆想拉开抱着自己的小手。
孔覆已经脱了外袍,身上只着中衣,时雨冰凉的手摸在他腰间紧实坚硬的肌肉上,惹得他身上窜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他身体摸着和她自己的一点都不一样,真好摸,时雨想扯开他的中衣直接上手摸,可她的手太凉了,怕冰到他,于是顺着他的心意松开手,到榻边将手伸进被窝暖着。
孔覆睡意全无,拿起架上衣服想重新穿好,在被窝暖手的时雨不乐意了,过来拿过他的衣服不让他穿,“这么晚了爹爹穿衣服做什么?哪有人穿着衣服睡觉的。”
孔覆无奈叹气,“听话,乖乖回去睡觉。”
“我说了,我要和爹爹一起睡的。”时雨重新抱住他的腰。
“你现在一点都不乖了,为父说话你全然不听。”
“反正爹爹都不要我了,我也不要再听爹爹话了。”时雨趁他不备,解开他中衣衣带,搂上他赤裸腰身,手不安分地摸来摸去。
“你!”孔覆拢起衣服要推开她。
“又不是第一次被我这样摸了,爹爹生气干什么?是爹爹觉得被我摸了不公平吗?那我也脱光给爹爹摸回来好不好。”
时雨有备而来,外面罩着一件厚披风,里面只穿了件薄衫,她迅速解开衣裙,身上就只剩下亵裤和肚兜,大片雪白肌肤映入眼帘,孔覆急忙转过身去,又怕她着凉,捡起地上的披风想包裹住她。
因为他闭着眼,时雨轻松躲过他披衣动作,扑进他怀里,终于和他半赤裸着贴抱一起,“爹爹”
她近乎赤裸地在他怀里,胸前柔软的两团酥乳紧紧压在他上腹,他甚至能感觉到上面两点突起的乳尖,孔覆体内气血翻涌,急急朝下汇聚,身下孽根瞬间充血挺立,坚硬的东西抵在时雨小腹处。
孔覆尴尬又不自在地想往后挪挪身子,察觉他意图的时雨跟着他挪,那又硬又烫的东西始终隔衣顶着她的肚子。
“爹爹下面硬了,是因为爹爹改变主意想要给我做夫君了吗?”时雨故意问他。
“不不是。”孔覆呼吸急促,声音颤抖。
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时雨颅顶,肚子又被他顶着,时雨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胸前的蓓蕾变硬,下面羞人的地方泛起湿意,“爹爹,我难受”
被她抱着的孔覆当然能感觉到她乳尖挺立,知道小东西因为他起了反应,心里升起一丝甜蜜,紧接着那点甜蜜就被接踵而至的无尽苦涩冲刷殆尽,喉结滚了又滚,涩声哄道:“你难受是因为抱着爹爹,乖孩子,放开爹爹就不难受了。”
“爹爹骗人!”时雨清脆的声音因为情欲多了一丝沙哑,听起来软糯糯的,“我一点都不想放开,我分明更想亲爹爹了,还想摸爹爹。”
一回生,二回熟,时雨手轻车熟路探到下面,握住顶着她小腹的坏东西。
“呃”这次只隔着薄薄亵裤被她抓住阳根,孔覆喉间溢出一声哼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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