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太久了,时雨被他包裹住的手开始发酸,手心里的大东西仍旧生龙活虎。
时雨虽然手不舒服,但是不敢声张,能帮他舒服,一想起来她就觉得甜甜蜜蜜,手有点难受算什么。
屌在时雨柔软的手里,孔覆身心俱爽,一边握着她的手让自己快乐,一边胯下轻轻顶弄,不动声色地操着小东西的手心。
就在他隐隐约约开始有射意的时候,外面不合时宜地响起一阵敲门声,“父亲,您歇息了吗?”来者竟然是孔嘉。
时雨没想到这个时候被人打扰,下意识往孔覆怀里缩了缩,孔覆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别怕,没事。”
略松了松小东西的手,平复片刻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些,才开口回复,“何事?明日再说不迟。”
“父亲,我来是想跟您说时雨的事。我爱慕她,并非因为您定的婚约,我自五年前就想娶她为妻了,想照顾她一生一世。
孩儿自认不输任何世家子弟,可我怕她回京后被另作安排,所以想请父亲明日为我们主婚。请父亲放心,我日后一定为她另外补办隆重婚礼。
我知道您一直视她如己出,可父母爱子女终有穷途之时,父亲您注定无法护她一生一世,如果父亲将她交到我手上,我保证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原本在时雨手里嚣张霸道的大东西,在孔嘉说这番话时,慢慢疲软下去,尤其最后他说到“您注定无法护她一生一世”的时候,孔覆从她手里抽出半硬不软的性器。
门外的孔嘉又轻敲门几下,希望得到父亲的回应,时雨恨不得冲出门去缝住孔嘉的嘴,什么东西,她许久的努力,在他一通“哔哔哔”之后付诸东流。
时雨心疼地抱住孔覆,小声和他说,“爹爹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医者,当然能长长久久陪着我了。再说了,爹爹自己都说我被你惯坏了,别人谁能包容我?爹爹不要我的话,我肯定要被人嫌弃折磨,早早就死了的,所以爹爹一定要守着我一生一世。”
欲火被彻底浇灭,孔覆遍体生凉,用被子裹紧时雨,隔开自己和她,阳根塞回被她扯到臀下的裤子,系好衣带下榻,将时雨散落到地上的衣服拾起放到榻上她身侧,“方才都是我的不是,是为父对不住你,不该对你做那样的事,快穿好衣裳回去休息。”
说完不再看她,背对时雨坐在桌边,时雨穿好衣服取了外袍披在他肩上,从后面抱住他宽阔的肩膀,“爹爹在害怕什么呢?爹爹不是迂腐不化之人,向来也对那些陈朽教条敬而远之,爹爹曾教我说千人有千相,为人要眼中能容人、心中能容物,要接受别人与自己有异,可爹爹为什么容不下我对你的感情?不能接受我们和常人有异的关系?还是说爹爹也觉得我不该喜欢你?觉得你养大的是一只畸形肮脏的怪物?”
孔覆摇头,“你自九岁养在我身边,时常听我一些浅识陋见,便对我生出些仰慕之心来,可日升月落、世易时移,世情人心都是一直在变化,你也会继续长大,若你以后遇到真正倾心之人了呢?若你以后不再对我有情了呢?届时如何处之?常人夫妇离心不合尚可分道扬镳,你和我呢?也要从此陌路、对面不识么?那未免太辜负你我这段上天赠与的父女缘分。
寻常夫妻皆是少年佳偶,互相扶持面对多艰世事,你和我呢?待你人生风波正盛,需要有人做你依靠之时,即便我没有埋骨丘壑,也已苍发白首,无力助你不说,或许反而会是你的拖累枷锁。
雨儿,听话,我们之间只能有父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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