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呀,大病一场竟把记忆病没了。
你被她突如其来的眼泪吓地连忙起身,手足无措,最后还是轻轻拍着她的背。
你小心地问道,“那个……你是,我的姐姐吗?刚才听你叫我小妹……”
一听到姐姐二字,姜心月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看着你。她抹了一把眼泪,点点头。
“是的,我是你姐姐!我们虽不同母却情同手足,关系亲密。虽然你现在失忆了,但是我和爹娘都不会放弃你的,一定会帮你一点点想起。”
你听她一口气说了好长一串,开始怀疑是不是方才因为顶替原主而产生的犹豫和不安被她误解了。
正不知如何作答时,却见她起身想去叫人。
你眼疾手快,连忙抓住她的手。你可不想又平白无故在床上多当一天的病人!
“姐姐”见她疑惑地看向你,你赶紧将她想说什么的念头塞回去,撒娇道:“我饿了,我们去用早膳吧。”
“可是,你大病初愈,这才刚醒……”姜心月面se犹豫:“不若我将爹娘请来”
“姐姐!”你状似娇蛮,打断道:“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爹娘那里,我想亲自去好让他们放心。“
“而且……”你将目光投向窗户下拉的竹帘,缝隙外透出yan光明媚。
“外面的天气看起来好好啊……躺在床上病了这么久,我好想念外面的景se……”
姜心月一听,心疼坏了。又听你撒娇便拗不过你,只好扶你下床。
她唤来候在门外的侍nv,一名叫“春江”的小姑娘闻言进到内室,恭敬地行一礼,唤了一声“大小姐”。
姜心月吩咐她为你梳妆,收拾妥当后,便领着你出了门。
才刚踏出门,你便被过好的天se晃了眼。待双眼习惯室外的光亮,睁眼便看见开阔院中满园的郁郁葱葱。姜心月领着你绕过门前依附一排假山而长的竹林,转身步上漆红se的游廊。在廊上左拐右拐走了好一会儿,可算到了膳厅。
你低着头,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刚绕过屏风,就听到一道温和的nv声。
“可算来了,心月。”
还没等你抬头,又听见一阵桌椅碰撞的声音,紧随而来的是杂乱的脚步声和越来越靠近的那道nv声:
“心婳!你醒了?身子怎么样?怎么不好生在房中休息!”
一双手在你抬头前率先扶住了你。你怔愣,迟缓地抬头,就看到一位美丽的少妇此时正站在你面前。
她和姜心月一左一右扶着你入座,边絮叨道:
“大病初愈,就想着出门来。你呀!就是太任x!”
气氛过于和谐,一时之间让你编好的说辞不知该怎么说出口,只得讪笑几声。
“其实……父亲,母亲,小妹她……”身旁的姜心月已面露难se开了口。
趁着她这会儿斟酌半晌不知该怎么说,你得空悄悄打量起桌前的人。
膳厅放置的桌子是长方形,坐在上座的两位长者想必就是姜心月的父母。而另一位坐在左测第一席的男子则端坐着平视前方,自始至终未曾看你一眼。
还在思索着,脑海中就收到了消息。
果不其然,那两位就是你这具身t的父母。而那名男子则是你的大哥,姜于野,时年22岁,是丞相府中的嫡子,官至翰林学士。他个x严厉冷淡,不苟言笑,厌恶游手好闲之人。对原主尤为不满,对姜心婳则尤为满意。
此时,姜心月难过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小妹她……此次大病一场,醒来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姜于野没有什么反应。姜父姜母闻言均是倒x1一口气,震惊地望向你。
你装作面se为难地点点头:“是的……父亲,母亲,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怎会如此!”姜父眼中的关切不似作假,“用膳后你早些回房休息罢,下午我便请郎中帮你看看。”
你闻言,乖巧地点点头,便低下头不做言语。
你还记得刚醒来那会儿,自己收到的信息是,原主在没什么存在感。本以为和家人的关系会不甚亲近,今日看来并非如此。
难道是受那个万人迷道具的作用影响?你思索着。
不过你抬眼看了一眼姜于野。
他依然端端正正地坐着,目不斜视,似乎也并未看向目光对面的姜心月。
姜于野是典型的眉压眼,眉型锋利,眼神冷淡。虽长相俊朗,却面无表情,气质冷峻,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一看就不好相与,让人心生畏惧,想必也没有nv子瞧上他。
想起自己不仅一事无成,其实也真的一事无成,有点不敢想象自己要怎么与他相处,绝对会被狠狠苛责吧!
你思考,深感前路艰难。不料姜于野突然冷冷地将眼神扫向你。
你心里突得一跳,连忙将视线移开,装作若无其事状,好像偷看他的人不是你一般。
你不敢再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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