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柔已经记不清被按摩棒肏出几次高潮,熟透的肉逼呲呲地往外喷溅着淫水,悬在半空中的肉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困束的绑带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晃动。男人仍旧没有丝毫怜惜之情,不管她疯狂抽搐的身体,有正常女性手腕那么粗的按摩棒宣泄般在逼穴内重进深入,次次撞击在最深处的子宫口,他的手快出残影,恨不得把面前的人就捅死在手下。噗呲噗呲噗呲——咕唧咕唧——随着粗暴的动作,几缕血迹随着硬棒的出入被带动。“唔啊!——嗯呃……呜呜……”女人被奸地完全不能自已,越发剧烈的快感渐渐转化成痛意,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唇被口球堵住无法闭合,呜呜呀呀的浪叫从唇边泻出,止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往下滴,剧烈颤抖的腿心处止不住地喷水,被折磨地上下齐齐喷水。女人的浪逼活像那个止不住的闸口,丝毫不停地往外喷溅着带着血迹的骚水。就在她感觉快要被这如巨浪般汹涌的虐弄中昏沉之时,在穴内疯狂抽动的按摩棒突然停下了。汪柔狼狈地喘着粗气,泪水和潮湿的发丝糊满了脸,眼白往上翻动着,秾丽的脸上再也装不出勾弄人的媚态,已经是被弄的神智不清了。腿上的束缚先是被放了下来,女人抖着腿站都站不稳,只能凭借着手上还被悬挂的力量坠在那,等到手上的绑带被直接割开断裂后,娇嫩纤弱的女人直接如同一滩烂泥倒在了地上,时不时还抽搐几下。雪嫩的大腿根被从腿心流出的血丝染上殷红,两条腿蜷迭着颤抖,十足的凄惨哀艳。女人瘫在地上还没从那个剧烈的狂潮中回神,头皮上就传来疼痛的拉扯感。男人站在她的面前,直接拽起她的头往自己胯间按,汪柔还没回神,只是本能地服务男人解开腰带,拉开裤链,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硬着的粗长性器“啪”地一声弹上她看不清清纯痕迹的脸蛋上。女人的思绪略微回笼,饶是她接待过那么多客人,都没见过尺寸如此壮观的驴屌——心里刚升起一丝畏惧和犹豫,粗长的性器就强硬地塞到了她的红唇中,直入喉底!“唔——”粗如手臂的肉棒毫无怜惜之情的捅进口中,直接轻微撕裂了女人的唇角,嗓子眼的捣弄让汪柔忍不住呕噎了一声。巨物却还有一截被空露在了外面,坚硬卡在喉管转弯处无法再进分毫,女人来不及适应,下一秒粗棒就在喉间疾速抽动起来。口腔被堵的严严实实,粗暴的捣弄在喉间剐蹭,丝毫不给她进气的空隙,女人的双眸紧闭,脸上湿濡一片,再没有自主意识去刻意伺候对方,完全被当作了一个发泄工具,被男人把这后脑勺的头发带进带出。周予彦的神智已经不清了,万西尧和陆栩站在一起宛如璧人的画面占据了自己的大脑,和十年前学校里一样面貌的少年少女对视一笑的记忆迭合在一起,像一把利刃死死插在自己的心口,他的脸色已经阴沉至极。明明已经……明明已经拥有了和她并肩的立场。为什么还是一直觉得离她很远?是不是谁都可以随随便便代替自己站在她的身边?不对……他不是可以被替代的人。因为他在她的心里根本无足轻重——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让她的目光多在自己身上驻留?!到底要伪装成什么样才可以成为她每次犹豫时的首选??!!
男人的眸光越发森寒,双目猩红,手下的力气不自觉地收紧。“呃!!!——呃啊——”女人的脖颈被他死死擒锢着。刚才某一瞬间开始,男人的动作格外的剧烈起来,她的口腔被肏弄地完全没有呼吸机会,脸因为呼吸不畅被憋的通红,窒息感已经让自己的脑子开始昏沉,她下意识的把手抵在周总的胯间。不知是不是自己抗拒的意味太过明显,周总放过了她,正在她松了一口气又暗自惊悔自己的表现的时候,宽厚有力的大手突然放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看到周总的眼神放空,仿如幽深的汪潭让人看不见底,她还在沉浸在这俊美如神衹般的容貌中意乱情迷之时,脖子上的力度突然狠狠收紧。还在余韵中的情欲顿时像被浸在冰水中,男人的力气坚如磐石,她的双腿本就因刚才激烈的虐弄而柔软无力,气腔也被钳制住凑不成完整的语句。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男人双目被赤红充斥,阴鸷的眸色透露着森寒的气息。这哪是神祗,这分明是要人命毫不手软的魔鬼!窒息感和喉间的疼痛感让她如临死亡,只能疯狂扭动着身体,从喉间溢出痛苦的嘶叫。“呃!嗬嗬——救……命……呃啊……”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掐死在手下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框框的拍击声。“砰砰砰!!砰砰砰砰!!”“彦哥!彦哥!!醒醒!”下一刻,脖子上的力度微微放松了些,汪柔感觉自己终于从死神面前被拉了回来,瘫倒在地板上,直直昏厥了过去。自周予彦拽了个女人进套间起,方时安就一直分心关注着里面的动静。他太清楚彦哥的情况,知道今晚的情形下他很有可能发病。一开始房间里隐约传来女人的浪叫和痛呼声他还没有多在意,一直到里面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那惊呼声变得压抑撕裂,他意识到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他连忙跑到房间门口试图开门,但是门被反锁了,他只能疯狂敲门呼喊着彦哥的名字试图拉回他的神智。此时外面,谢松临早带着一对双胞胎姐妹进了另一个套间,薛获搂着一个女人手把手教人打台球调情地正乐在其中。范庭琛直接把婷婷按在外面的沙发上狠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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