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笔身在身体里随意驰骋,每一下都在顶着她的敏感点。听着手机里面关于工作内容上的对话,那种随时都会被人发现,随时都会身败名裂的感觉,变成一种异样的刺激在心中无限蔓延。随着高跟鞋的逐渐逼近,柯韫抽动的手仍再继续,一边是理智告诉自己要关掉视频,一边是情欲迟迟没得到满足的不甘。在高跟鞋声音停下的那一刻,手里的动作加快,沉重地呻吟了一声。穴口的淫液全都喷了的出来,粉色的肉穴深处紧紧吸附着那根黑色钢笔,仅留一支笔帽在外面。收缩得异常剧烈,跟是饥渴已久那般。柯韫气喘吁吁地靠在椅子上,屁股胡乱耸动,下面一摊溅出的淫水。再睁开眼时,对面的电脑屏幕已经缓缓折下,只能看到漆黑的桌面。原来他也担心被人发现。秘书报告完毕,“沉先生,如果你没有问题的话,我先离开了。”沉京霁将手里的合同合上,应声说:“好”电脑重新打开,沉京霁那张英俊的脸重现在屏幕上,柯韫穿过他那双眼睛,仿佛故人重现。沉京霁脸上笑意不减,“刺激吗?”“闭嘴。”柯韫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竟然会陪着沉京霁玩这种视频py。看了一眼紧闭的宿舍门,害怕宿舍会有人进来,“不说了,我先挂了。”沉京霁玩的不尽兴,“下次我们再玩游戏好不好”疯狂的想法经常无缘无故会在沉京霁的脑海里闪现,而受害者自然成了柯韫,柯韫没回答,红着脸直接按掉挂断了视频。其实在柯韫心里,她跟沉京霁的感情也就那样,不过是一个日日得寸进尺挑逗,一个被吓得节节后退。她一直以为现在的沉京霁本性不坏,对她还算可以。殊不知,这都是柯韫的自以为,一个人的就算伪装的再好,人皮面具早有脱落的那一天。沉京霁去外地出差将近两个星期,每天忙的昏天黑地,两人自然少了许多联系。柯韫以为他会在赶跨年那天回来,没想到却提前了一天。飞机抵达京市时已经是下午,给柯韫发消息一直没回,去学校没蹲到人,无奈给夏黎发了一条消息询问她干嘛去了,却被告知柯韫下课后去了澎岸公馆。沉京霁的公寓,除了定点打扫的阿姨,一般没什么人去。柯韫知道他公寓的密码,两人还在那一起住过几晚。他没多想,直接开车去了澎岸公馆。令人想不到的是,沉京霁找了一圈,公寓房间里里外外一个人影都没有。沉京霁心里滋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去哪了。她不是平白无故不回消息、玩失踪的人,他在短短几个小时里,把柯韫能去的地方全都找了一遍,强忍着报警的冲动又返回了澎岸公馆,在客厅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直到太阳下山,客厅被黑暗裹挟,静谧的客厅里回荡起输入密码的声音。柯韫拎着塑料袋将公寓门打开,踏进门,入眼的是黑暗中客厅模糊的布局。门还未关上,坐在沙发上的人影完美隐身在黑暗中,冷意不断从他周身蔓延,声音像是来自地狱般的死寂,“你去哪了。”“啊”柯韫吓了一跳,差点不小心扔掉手中塑料袋里的啤酒,凭感觉摸到玄关处的开关。眼前骤然一亮,闪的柯韫有些睁不开眼,等视线慢慢恢复,清楚看到客厅黑白简单的装修风格,以及坐在沙发上风尘仆仆赶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的沉京霁。“你怎么不开灯。”目光一寸寸扫过,茶几上放着一块生日蛋糕。柯韫睫毛颤了下,走过去,将手中的啤酒放到了茶几上,若无其事地问:“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不是说明天再回来吗?”“我在问你,你去哪了。”果然任何事情都满不了沉京霁,一定是他察觉出了哪里不对。柯韫没瞒着,不过说的含糊其辞:“去见了个老朋友。”
柯韫身上的酒味从刚进门他就闻到了,趁着他不在,跟老朋友喝酒,还需要撒谎瞒着夏黎。如果不是他发消息告诉她今天回来,这个惊喜说不定就变成惊吓了。他握紧拳头,凌厉的目光变成刀子向柯韫扫去,“只是去见个老朋友,为什么跟夏黎说谎。”倒也没跟夏黎说谎,她确实打算来澎岸公馆拿走上次留在这的衣服。只是今天陈凛忌日,来的路上顺便拎着啤酒去墓地陪他唠了一会。沉京霁显然不在意她为什么跟夏黎说谎,而是抓住重点问:“跟哪个老朋友?”柯韫站在他的面前,脱口而出:“高中同学”“男的女的”“男的”沉京霁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压制不住眼睛里的愤怒,坐在沙发上,逼问:“谁”柯韫被问得有些丧失耐心,敷衍道:“你不认识。”沉京霁低头喃喃地唤了一声“柯韫”再抬起头时,眼睛里的泛着接近于病态的森冷,“我再给你最后一次向我解释的机会,跟谁出去的”看着此时的沉京霁,柯韫害怕地攥紧衣角,双唇翕张,迟迟说不出口那个已经不在人世的人名。低头沉寂须臾,鼓起勇气反驳:“沉京霁,我不想跟你吵架,而且我的行踪也不用随时向你汇报。”沉京霁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李宴庭?”柯韫彻底恼了,“你够了,我都说了我们只是普通师生关系。”“那就是别人了”沉京霁食指不停敲着沙发扶手,一开始柯韫以为这只是他下意识的小动作,渐渐相处时间长了,她发现这是他在隐忍的标志。“柯韫你最好将你的狐狸尾巴藏好,要不然一气之下撞死他,对我来说轻而易举。”沉京霁不为人知凶狠的那一面或多或少向柯韫展示过,但两人恋爱后,他慢慢将这一面完全隐藏了,而且隐藏的很好,好到柯韫都快忘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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