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偷情,免得他刚用手解决完就又y了。”
别墅每个房间的床头柜里都准备了好几种套,孟道生又b着白露自己挑。进入她身t的时候,孟道生总觉得白露今晚更敏感——他俩每次shang都很刺激就是了。白露好像真的怕宋景行听到,两个人不接吻的时候就自己sisi捂着嘴,不管孟道生说什么混账话都不反驳。他来了兴致是真的什么都说,什么“你男人是不是g你也挺厉害”“你下面流了很多所以你果然很喜欢和我偷情”之类的张口就来。
白露又羞又恼地咬上他的肩膀,可惜眼泪和牙印只换来了孟道生变得更不收敛的顶撞。
“有你这么求人吗,乖宝?”坏心眼的男人掐着她的下巴欣赏着她的表情,“该怎么求我,我教过你的。”
白露一开始还倔强地别过头去,没一会儿就被他指尖和嘴唇挑逗得搂着他的脖子一边小声呜咽一边胡乱吻他的脸:“呜——孟道生,我真的不行了好累”
孟道生受用地眯起眼睛,在舌头交缠的亲吻声里抱紧了她。
第二天白露累到睁不开眼睛。吃完早饭,拿着本书跟他们两个去钓鱼的时候,她没看几页就开始打瞌睡。宋景行没说孟道生,只在心里叹了口气,托着她的头靠到自己腿上:“睡会吧,宝贝。靠在我身上。”
孟道生看了他俩一眼,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白露搭上来:“扭着身子不难受吗。”
她侧躺着,头枕着宋景行的手和大腿,pgu下面是自己的凳子,小腿则搭在孟道生身上,很诡异的姿势。但她太困了,思考能力几乎为零,这会睡一条鱼身上也不觉得奇怪,没几秒就去见了周公。
白露今天穿了件深棕带h碎花的长裙,外面披米着se针织外套,蜷缩起身子睡觉的时候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孟道生怕她着凉,伸手帮她捂住三y交那块。
两个人不约而同看着她的睡脸。缩着身子安静睡着的nv孩子像只放下戒心的小动物,又乖又可ai。
在她入睡的半个小时里两个人鱼漂都动了,但他们怕吵醒白露都没管——那是他们那天早上唯一一次上鱼。鱼和白露不可兼得,钓鱼佬的机会就是这么转瞬即逝。
房间门被敲响,宋景行放下手里的毛巾,打开门后看到白露的脸。
“宋队。”白露怯生生地抱着个枕头站在他房间外,“我想和你一起睡,可以吗?”
“当然可以,宝贝。”宋景行00她的头,单手把人抱进了房间。
老实人就是老实人,温香软玉在怀也能做柳下惠。两个人在一个被窝里面对面躺着,看白露一副yu言yu止的样子,男人温热的掌心抚上她的脸,问:“露露,是有话和我说吗?”
“宋队。”白露牵住他的手,“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会短暂地在意一下。”宋景行说。
“啊短暂地在意一下?为什么?”
宋景行刮了刮她的鼻子,对她笑了一下:“因为知道你晚上会来找我。”
白露一时间没有说话,宋景行对她的ai和信任让她下意识又有点想要逃避。宋景行总是坚定地站在她身侧,她为自己无法回馈给他同样的感情而觉得愧疚。
“露露,我ai你。”宋景行看她突然沉默下来,开口说,“所以你不用考虑我,我唯一希望的就是你能更幸福一点。”
“宋队,我觉得你值得更好的人”
“对我而言没有人b你更好了。”
宋景行心里钝痛。他记得以前白露和纪寒在一起的时候她还不是这样的。是戴淑云那件事对她产生了影响吗还是纪寒对她而言是那个特例?
低着头的nv孩子声音很轻,唤回了宋景行的思绪:“可是现在你离我好远你真的没有生气吗?”
伸出手将她紧紧抱入怀里的时候,宋景行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我只是怕你吓到。”
宋景行y了。
他是正人君子,又不是x无能,和深ai的人躺在一张床上怎么可能没有生理反应。
宋景行很犹豫要不要和她做。不做吧,他怕白露还是觉得自己是生气了;但和她做的话,宋景行又担心白露把和别人shang当做维持关系的渠道。
这点迟疑在白露蹭了蹭他下巴的时候烟消云散了——来日方长,宋景行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改变她从小养成的观念,他们之间也迟早没有“别人”。
白露的t温b他低一点,宋景行不知道下午她去那个洗浴中心做了什么项目,皮肤像玉一样光滑,他碰她的时候都不敢用太大力气,生怕自己像弄破一张sh漉漉的纸一样把她给弄碎了。
一场很温柔的x1ngsh1。宋景行很照顾她的感受,每次都耐心地帮她扩张,他的手掌0到她的腿心的时候因为触感不同也停顿了一下,但他贴心地没有问为什么。宋景行知道她喜欢被抱着做,就引导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一边进入她的身t一边亲吻她的身t。在白露细碎的喘息里,宋景行扶着她的腰用唇舌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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