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呢。”杨嗲嗲揉了揉刚才被拍疼了的肩膀头。
“哟,对不住,刚才手重了点,还疼呐。”肖玉不好意思地摸了下后脑勺,但心里下被杨嗲嗲的话说得一跳,表面却装出一副不明白的样子:“伏龙寺发生什么重大事情了吗?”
“是我猜的。”杨嗲嗲变得有点吞吞吐吐:“刚才听岛田大尉校长说,他刚从伏龙寺求神回来,在那儿碰到了中村空少佐。”言下之意,中村空在伏龙寺,谁还能往那儿跑呀。
杨嗲嗲的话,把肖玉给说迷糊了。中村空怎么会在伏龙寺呢?他现在应该跟原田腾野在去绕廊村的路上才对呀?看来,这里面有了变化,得赶紧的再上阎家寨,去通知南宫春他们,宁愿舍的一时,也不能往虎口里钻呀。
于是故作轻松的喝了口茶:“原来是这样啊,我也不着急,等过几天再去献演也不迟,这茶不错,谢啦哈。”说着,放下茶杯,站起身提着药箱朝外走去。
见肖玉要走,杨嗲嗲不禁自责道:“怪我多嘴,那只是我个人的猜测,肖军医您为小林佐佐木去伏龙寺献演,再怎么说,中村空少佐也不敢不让吧。”
“这怎么能怪你多嘴呢?即然太君在执行任务,怎可以去打扰,就是佐佐木少将知道这事,他也不会让我去的,好了,我不等倪区长了,你替我跟他说一声就得。”肖玉不再与杨嗲嗲搭讪,眼瞅着就要掌灯了,时间紧迫呀。
龙陵的冬天,天黑得早,夜风消瘦,如刀子般直扎人的脊梁骨。当肖玉冒着刺骨的寒风,又一次上得阎家寨时,外面放哨的队员老远便与他打着招呼,而洞里的“花木兰”听到动静后,一起跑了出来。
“肖大夫,是不是南板主让你回来保护我们呀。”夏花头一个兴奋地问。
肖玉一听,完了,晚了一步,就这样紧赶慢赶的,还是没碰着面:“南板主啥时候走的?”他心急地问。
你走了不大一会儿,他们就下山了,怎么了肖大夫?”见肖玉一脸焦急的样子,这些个女孩刚才那股高兴劲也没了。
“没什么?你们都回洞里去吧,我这里要换衣服。”听肖大夫这么说,小护士们就是一愣,大冬天的外面换衣服,肖大夫这是玩得哪一出啊,深知院长秉性的“花木兰”们,嘻嘻笑着,全都退回了山洞里。
而同时,肖玉叫下放哨的那名队员:“咱俩对换下衣裤。”说着话,已然将身上的那层“皮”给扒了下来,丢在一边。
与小护士们想得一样,放哨的那名队员也不知肖玉再搞啥名堂,但看他那着急的样子,便也赶紧地脱下全副外套,还幸亏他跟肖大夫的身量差不多,那衣裤他穿得正合适。
“我走了,你把我这身黄皮收好,等我回来取。”说着,肖玉便疾步闪身,朝着山上飞奔,他要抄近道,由东面的老东坡直插向南去的伏龙寺,这样走,路程近了一半,他要把南宫春他们给截住。
这事整的,也不知是哪个环节又出了毛病?他一路飞奔着心里头焦躁带窝火,又是纳闷,据倪雪山的可靠情报,中村空确实是随原田老儿一起杀奔了绕廊村镇,而现如今又被腾野悄悄给派回了龙陵的伏龙寺,难道是杨嗲嗲在说假话吗?
想到这,他的脚步不觉慢了下来。又想:是因为听自己说要去伏龙寺为小林佐佐木献演?而从中作梗?不能。这小子的话也一定是真的,绝不会是戏言,中村空现在一定在伏龙寺呢。于是,又更加快了脚步,恨不能一步就跨到伏龙寺。
不说肖玉这里心急如焚,在赶往伏龙寺的路上。而南宫春已然是在天刚擦黑的时候,已来到了伏龙寺外的云龙山岗。这伏龙寺,传说是一位名僧真庆和尚,始建庵于山顶,远望似卧伏山,因此取名为“伏龙寺”。
此刻,夜幕降临,风霜盖顶,伏龙寺前的小摊贩们早已不知了去向,洞开的寺门外,只有两个小和尚在清扫地面。
这可是下手的绝好时机。南宫春带着五十个队员和他的至爱“猴崽子”们,隐藏在山岗上的一片树林子里,静静地观查着寺前的动向,只等那两个小和尚打扫完毕,进门闭寺,就可以行动了。
可说来也真是蹊跷,这两个小和尚是扫来扫去,扫个没完没了,就是不寺庙去。“板主,上去两人,把俩和尚擒来带路。”一个队员建议道。
办法到是个好办法,他还真没实地考查过肖玉说的那个寺后的地下仓库,只是听他详细地描述后,画了一张草图于他,而那张由小伙计绘制的路线图,却在韩志彪手里,因为这次的行动是临时决定的,并没有于老韩知晓。
但为了保险起见,他决定还是不采取这种非常手段,免得打草惊蛇,因图一时之便,而耽误了大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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