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两个多月,她就接到数个父母催生的电话。
没办法,谁让她们两个都没有从事经商这条路。若不尽早生下继承人及时培养,偌大的家业,只能由魏寄商继承了。魏父对于脑子没长多少,心眼也不太富裕的女儿信心储蓄数值不够到位,只能将希望寄望于两人的孩子了。
魏寄商盯着霍黎,将她拦腰抱起,走向旁边的大床。亲吻无法停止,就算是双双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嘴唇也一刻没有分开过。魏寄商低垂着暗沉的眼,手掌悄悄攀上霍黎胸前的鼓胀,小巧的乳房隔着轻薄胸衣在她手掌中不断变化着形状,柔软挺翘,就是这对乳房,以后会产出乳汁,成为她孩子的食粮。
纠缠的唇舌终于舍得分开,悬挂着的淫靡银丝坠落在尖细的下颌上,霍黎的脸是标准的鹅蛋脸面,有着凌冽的棱角,总是上扬着骄傲,从不肯屈尊多一抹妥协圆滑。就是这样的一张脸,现在却因她的抚弄,而满脸欲求。魏寄商再次含住她的下唇舔咬,霍黎牙齿无法咬住嘴唇克制,难耐的呻吟自喉腔源源不断的溢出。
手绕到背后,解开了胸衣。乳房挣脱束缚后跳跃了几下,乳珠在青色连衣裙上摩擦出两个显眼的圆点。受冷气影响,手指带着些微凉意没有任何阻隔的笼罩在洁白嫩滑的乳房上,按压着那敏感的乳尖,如最为耐心的猎人一般,缓缓挑逗着名为欲望的兽。
霍黎皱眉,从未被人如此玩弄过乳房,她不适应的眉头微蹙。魏寄商的手指仿佛带着一束电流,从乳尖直接导电到下腹,隐秘的所在一阵酥麻,大腿根部在轻颤。
“魏寄商,不要这样”她红着眼,无措地咬着不知从哪儿摸来的手帕。
魏寄商呼吸一滞,她咬住的是自己的手帕。巾帕上绣着一串栀子花,那花恰恰咬在她嘴里,雪色的花在她口舌上绽开了。
光是用拇指跟食指揉搓乳尖这样的刺激,已经不能满足彼此的欲求了。魏寄商快速地脱下两人的裙子,肌肤相贴,赤裸碰撞在一起的时候,渗出来的渴求稍稍缓解。“霍黎,你好美”她放开霍黎吸允到红肿的下唇,薄唇一路蜻蜓点水般的吻到耳垂,霍黎缩了缩肩,喷洒在耳边的温热气息有些痒。但很快,那股痒便化作了酥麻,耳垂被魏寄商温柔的含住,舌尖不断舔舐接着耳后、颈后、锁骨这些敏感的地方都留下了湿漉漉的印记。
那东西热腾腾抵在下腹部,昏沉灯光下,只能看到一道笔直的影子,硬邦邦的立在那儿。
“霍黎”魏寄商呢喃着她的名字。“我有去学。”她吞吐着那樱色的乳尖,说,“你不是让我去学吗,我有好好学。”
“嗯?”霍黎不解。
“抽空看了几部风月片。”她摸上湿热的花穴,那里湿透了。闭户的花穴口普一接触到手指,就热情的招呼起来。
霍黎捂眼,她认真要求让魏寄商多读书,读好书的想法,没见她施行过,偏把心思放在情事中的无聊对话上。她不及细想,呜咽着抓皱了手里的带着清香的巾帕,那上面跟她身体一样,满是魏寄商的气味。“你嗯啊”她呻吟着,魏寄商埋在她身下,用唇包裹住了那脆弱的花穴。
她低头从阴唇边缘伸出舌尖,慢慢地向上舔去,藏匿在肉缝中的阴蒂无处藏身,瑟瑟发抖的无力承受着。舔到阴核发胀膨大,她还坏心眼地轻咬了一下阴蒂,舌尖卷起如山泉一样喷涌而出的花汁,晶莹的淫液黏在舌尖在灯光下泛出光泽,她还刻意地伸出,让霍黎看到,凝结着情欲的眼眸也一直留意着霍黎的反应。
如此的循环往复,快感源源不断自身下传递进颅内神经,身体变得十分敏感,但一直温柔的对待方式,只能得到稍纵即逝的抚慰。快感的折磨,让身体更加饥渴,霍黎胸口快速的起伏,大腿也在难耐地扭动着,她试图合拢双腿,被魏寄商分得更开。
察觉到了霍黎的着急,魏寄商立马用力的含住阴蒂吸允舔弄,时而舌尖模拟着抽插陷进花穴口。陡然加重的吸力与快速的舔弄带来猛烈的快感,让霍黎呻吟着弓起了腰来
“魏寄商,不行了啊我”
呻吟声再也无法压制,从口腔中冲了出来。霍黎手指抓进魏寄商带着汗湿的发间,压着她的头扭着腰迎合着她的动作。
下身收缩痉挛,涌出一股股淫水。
被魏寄商尽数吞咽了。
舔弄的水声,让霍黎变得更敏感,她挺着腰,头部因为身体的收紧而往后仰。她的指甲常年剪的整齐干净,饶是如是,还是在魏寄商手臂上留下了几道抓痕。
羞涩得简直想要死去。
她红着脸,不敢看魏寄商。
从她身下离开的魏寄商大口喘着粗气,下巴跟嘴唇沾着透明黏液,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霍黎,我学的怎么样,还满意吗?”她带着笑意在她耳边问。
霍黎想找个地缝好让自己钻进去。
被冷落已久的肉棍热乎乎地顶着她的下身,当它挤进那片湿润的花园时,立刻迎来主人家的热情欢迎,仿佛那是期待已久的客人
以往觉得撑胀的肉棍,今晚仅仅只是进入就让她情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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