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成天把自己绷的那么紧?我看这次维涅斯是真的气狠了你”苏捷心绞痛倒在公寓里,要不是未婚妻回家的及时,只怕是要英年早逝的。脱离病危后,向来脾气好的薛繁跟苏捷大吵一架。要工作,还是要爱人?薛繁给出最后通牒。这位向来软硬不吃的苏捷小姐,冷哼一声,“工作跟你,如何相提并论。”还没等薛繁高兴,悠然补刀,爱情给我的满足感,远远落后于工作。气得未婚妻一脚差点把病房门踹出个洞,当着苏捷的面给远在日本的孟嘉荷拨了电话厉声责问一顿。
许绯安静的坐在一旁听她们谈话,倒是苏捷先注意到了她。“你别一再重复废话了”她不耐烦地打断孟嘉荷的唠叨,这两天她的病房里热闹的很,不管熟不熟的,亲人还是朋友,亦或是她那还正生着气的挚爱,都对着她苦心劝告着身体的重要性,她听的头都要大了,偏生这次自己一点理都没占到,不敢抬头反驳半句,只能窝囊的听着他们说个没完。“不介绍下这位漂亮的小姐吗?”她对着孟嘉荷示意给她介绍人。
孟嘉荷一愣,她下了飞机,本想先送许绯回公寓,结果听到苏捷进医院了,一急,就直接把人带来了医院。如今苏捷问起,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称呼许绯才好,她孩子的妈妈也好,女朋友也好,都不该那么介绍。这让她意识到,不该一直这么下去,她想给许绯一个位置,妻子的位置,但许绯,孟嘉荷心里沉痛,她知道,许绯不会答应她的求婚。许绯开口为她解了围,她对着苏捷自我介绍。“很荣幸见到你,阿莎苏亚历山大提利小姐,我叫许绯,是孟小姐的朋友,苏小姐也可以叫我伊利安娜贝尔利特”
苏捷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病服,不好意思的笑道,“很抱歉,让你看到这样糟糕的我。”话音未落,病房门被打开,一位美丽的女士来访,使笑着的苏捷迅速收敛了笑意,脸上呈现出怄气般的别扭神情。“薛繁,霍布尔家的小姐”孟嘉荷侧过脸轻轻在许绯耳边介绍道,“这位工作狂人的未婚妻”她对着薛繁有着做贼心虚的慌张感,摸了摸鼻尖,给两人介绍过后,对着苏捷交代两句,让她好生休养,不准再管公司的事情后。就立马带着许绯离开,一出病房门,就听见那两个人争锋相对的声音,音调很高,就像是为了压制对方,刻意从喉咙中挤压出来的尖锐高音。
这是许绯第一次接触到孟嘉荷的朋友,她对她有意隐藏,而许绯以往也从不想探听孟嘉荷的生活,她们泾渭分明,互不干涉。“你跟苏捷还有薛繁认识很久了?”
孟嘉荷开着车,听到许绯的话,回她道,“我跟薛繁大学同是商管系的学生,苏捷还有何欢,就是菲利亚,我另外一个合伙人,都是她介绍我认识的。我大学的时候,孟庭城带着他的私生子到处招摇过市,宣告天下说那是孟氏的正统继承人,他四处宣扬,说我妈妈出轨,我是个血统不明的野种。就算别人都知道他在胡编乱造,但那毕竟是个有着孟氏血统的男孩,一个真正的男孩,我很害怕,害怕爷爷改变心意,转而将孟氏交到他手上。恰好那时候,苏捷想要成立一家风投公司,但手头资金不足,我们几个关系好的把手头资金凑了凑,全都入了资。苏捷虽是学法律的,但对风投方面却是个地地道道的专家,公司由她主管,我们几个就偶尔帮忙处理一些小问题。但没想到,苏捷短短几年就把那家公司做到在欧美声名显赫。”
“你们拿了不少分红吧,心里也在高兴没看错人。所以,那位苏小姐拼命工作,你们也乐见其成。”许绯不客气的说出孟嘉荷的内心想法。“交朋友,遇到你们这样的,到底算是幸,还是不幸?”
孟嘉荷哭笑不得地看着许绯。“也别把我们想的那么坏啊,确实,当时我害怕爷爷不让我继承家业,所以当第一年拿到那笔分红的时候,心里一下子不害怕了。但我跟菲利亚她们几个可从来都一直劝告苏捷不要玩命工作,要忙闲适中,张弛有度。”她随即又道,“但我们都左右不了别人的思想,不是嘛。”
许绯了然,她把脸转向车窗,看着外面的风景。“越了解你,我就越讨厌你”她讨厌孟嘉荷的虚伪,讨厌她的做作,讨厌她的无理取闹,讨厌她的强迫。可是,讨厌的点那么多,喜欢的方面只有一个,就只能无可救药的沦陷进去。她同样欣赏她的步步算计,喜欢她的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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