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近一趟返程航班也是明天下午三点了,何权青没有犹豫也没有得选的直接订了票。
随后他就回酒店休息了,连着两天两夜都没休息,何权青全身心就像注了水泥又沉又硬,他倒进床里没两分钟就马上昏睡了过去了。
感觉自己睡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何权青有试着醒过来,但是身体却昏昏沉沉的一点也不服从他的支配,要不是突然的一通电话把他激醒,他估计还能继续昏过去。
“喂,你好,请问哪位……”何权青头埋在枕头底下,眼皮重得能压死人,一开口声音又干又热都变了调。
“你说我是哪位?”
时间停寂了几秒钟后,何权青才鲤鱼打挺那般坐起来,他搓了搓难以睁开的眼睛,看了手机屏幕一眼,才战战兢兢回复说:“怎么了,果果。”
“你还没回去是吗?你不是说昨天回去?”
“你,怎么知道?”何权青无意识环顾了房间一眼,误以为对方就在附近了。
“车子,你没开回去。”
何权青一拍有些胀痛的脑门,心想怎么把这事忙忘了,“哦,有点事耽误了,今天就回了……”
他又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日期,看了两遍那细小的字,才敢确定是今天回去,“今天四点的飞机,马上就回了,我现在把车给你开过去。”
裴居堂应该是想说什么的,但他没说,最后就说了一个好字,何权青感觉自己本来可能要挨骂的。
他浑浑噩噩的下了床收拾行李,又退房取了车,好在这通电话打得及时,不然他未必能起得来,而且已经中午十二点了,再晚点就赶不上飞机了。
何权青已经快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了,他觉着自己这会儿有点虚,踩油门都有点吃力,而且这天气也真是的,热得他难受。
裴居堂的房子就在他们学校附近,车子也就一直停在那个小区的停车场里,按理来说,如果有一天他通过裴居堂家人的考验了,这会是他们的新房,但是他至今也只到过这个新房的地下停车场,他想要上去的话,还要爬好多层楼呢。
把车子停到专属车位后,何权青又去后备箱拿自己的行李,他拖着个拉杆箱没走几米,就看到了守在一旁的裴居堂。
“过来。”裴居堂怪生气的对他说。
何权青头重脚轻的,这几步路也是走得极其艰难,他来到裴居堂面前,惊喜的嘿嘿一笑:“你还来送我……”
这傻乎乎的话听得裴居堂眉头一紧,他抬手一摸面前人的额门,当即脸色大变:“还笑,脑子都要烧坏了!”
开张大吉
在点滴室里,何权青又昏睡了一觉,裴居堂坐在病床边上,托着对方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随着三瓶药水陆续滴完了,这颗脑袋才逐渐凉下去。
拆完针头,何权青去洗把脸,脚都站不稳就说要去机场,他得回去了。
“飞机早就飞走了,还回去……要不要我背你走回去?”裴居堂一手拿着药,一手牵着人往回走。
何权青嘴巴苦苦的,四肢冷冰冰的,虽然头没那么痛,可嘴里喉咙里还是热的,脑袋依旧昏胀,他说自己要回去看公司了,被对方质疑的“嗯?”一声后,他又只能乖顺的跟着裴居堂走了。
车子在何权青不算熟悉的街道上转了十来分钟,最后又停回了那个停车位。
何权青不明所以的跟着对方安排走,最后一层一层往上升,他来到了裴居堂的家里。
进门以后,他才敢斗胆问:“你怎么带我上来了。”
裴居堂找了双鞋给对方换上,又让他先坐着休息一下,何权青拘谨的在沙发上坐下,又打量起这个房子来。
他评价不上来这是什么样的一套屋子,但他觉得如果人能住在这种空间里,生活应该很幸福,因为这是一套由金钱、阳光和爱修起来的房子。
裴居堂在厨房转悠了一会儿,然后端了一碗从外面打包回来的汤面出来,他让何权青赶紧吃了,然后再去休息。
何权青想问他也能在这里休息,但是又感觉明知故问要挨打,就老实按吩咐照做了。
吃完东西他还吃了药,何权青其实感觉好得差不多,但是裴居堂拿了体温计给他一测,还是保持在374。
“是不是体温计错了,我好像没感觉热了。”何权青担心说。
裴居堂用脸蛋去量了量对方的额头和颈根温度,“哪里有错,热得跟身体装了炭一样。”
何权青自己摸着确实没什么感觉,但身体里的不舒服倒也是真实存在的,裴居堂有点着急,他便马上安慰说药效还没上来,待会就好了。
裴居堂忧愁着脸去房间里找了一身睡衣出来,何权青洗完澡换上发觉衣服有点小,袖子短短的卡得他胳膊很是难受,他只套了那短过脚踝的睡裤就出来了。
“你什么时候突然二次发育的?”裴居堂也是见怪了,他们俩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体型差距的。
何权青挺得意但又不想表现出来,他摸了摸胳膊,怪谦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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