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的面前进一步,那股力气让对面的人感到了一阵心慌,对面的海/军陆战队的队员咽了口唾沫。
“我知道你们一直在说我们的坏话!说我们像头驴子!只会笨拙的驮东西!”
米国军界有个说法,国会优先拨款的时候是空海陆,而海军陆战队名义上是属于海/军,实际上地位和陆/军差不多,但是由于是直接受到总统的调动,不过也就是稍微强那么点儿而已。
总之,这群家伙的待遇是等到海/军和陆/军把拨款疯狂啃完之后,想起来他们还有一个陆战队,才意思意思给他们发点东西下去。他们都是拿着最少的军费干着最累的活,被戏称为军用双足自走人形牲口。
“别这样,我们的飞机还是属于陆/军和海/军直接管着的呢,”湛蓝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他说,“为了这点事起冲突,有点不必要吧?”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副理中客的样子!明明大家都是很粗鲁的人是吧!”彪形大汉往甲板上吐了口口水。
“请注意,并不是所有的当兵过来的人都很粗鲁。”
而阿尔弗雷德这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很明显的激怒了他。
“琼斯!”有认识他的海军陆战队的人开始劝道,“这家伙是拳击场的一个好手!而且我感觉他比你还要重个40磅呢!”
“那他体检的时候是怎么通过的?不会因为超重而被拒绝吗?”
青年有些轻蔑的说道。
“来来来!我们来打一架!”
“我们离目的地还有多远?!”阿尔喊道。
“还有两天。”围观的一名军官说。
“好吧,我就陪你松松筋骨,”他把他的拳头放开。
“你别以为你——!”对方怒了,像一头蛮牛一样冲过来。
“请不要打我的脸,也不要打我的嘴唇,我肿着嘴唇要怎么去吻我的姑娘?”
“那你就去换一个更便宜的吧!”
这就够了。他笑了起来。
仅仅一招,男人先手勒住了他的脖子,勒得他的嘴唇白的好像是贝壳的内壳,再抓着他的脚脖子,直接把他倒挂在栏杆上。
“所以我们今天晚上的夜宵是意大利面吗?”不慌不忙的弹弹身上的灰尘,他去问跑过来凑热闹的食堂人员。
“呃……没有意大利面,只有小蛋糕。”
“好吧。”青年无视了倒挂在上面,直喘粗气的人。“有蛋糕吃也不错,是奶油的吗。”
“对。”穿着围裙的食堂人员有些畏惧的回答。
他之前从来没想到阿尔弗里德拥有这么巨大的力量,仅仅用了一招,就把作为拳击手的那个人直接挂起来了。
去食堂吃完奶油蛋糕的阿尔受到了一个比较草率的处分。
他的罪名是太过礼貌(指他交谈时的言论),上面的要求就是面对陆战队队员就不应该做出那么彬彬有礼的姿态,不然有损他们这支队伍的威严,或许在上头看来,其实他应该是比较符合或者欣赏那句参军的人都是粗鲁的人的话,和从一名暴徒的手下保护了一名优秀的队员(指他自己)。
暴徒直接被关在了禁闭室,几个小时之后,他发出的鬼哭狼嚎让所有的陆战队队员认识到了戒大烟是一个怎么恐怖的感觉。
鬼哭狼嚎甚至顺着船舱一路传到了他们所在的舱室。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甚至还受到了上级目光中的赞许的阿尔捂上了耳朵:“我们为什么要和他们待在一艘船上!”
“就是就是!”
一群人嚷嚷着要去给海/军陆战队的队员好看,最起码应该把他们的床单折迭一下,好让他们不能直着身子睡不了觉。
“要不就是故意把他们的鞋子藏起来或者搞脏一点!”
“好主意!”他们呼啦呼啦的去了。
“呃……伙计们,”阿尔没想到他无意间做出的行为,让这场纷争变得更复杂了。
“算了,”他踩着靴子爬回到床铺上,“反正也是对方先挑的事,至于怎么管嘛,那就要看军官们怎么说了。”
望着有些小小的天花板,他一巴掌捂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我忘了,我们也是有军衔的哈。”
“那就睡觉吧。”轻轻松松的把鞋子脱下来,并且用上面的鞋带绑在了栏杆上,青年昏沉地睡去。
————
“阿嚏!”刚转移回国内的小姑娘,刚落地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看向周围对她而言可以称得上是高耸入云的树木丛,看起来是深山老林里,都没有人走过的痕迹。
“这是在哪里……”阿桃戳开系统里头看了看,耳边此起彼伏的都是青翠的鸟声和不知名生物的叫声。
“啊,怎么会到这里……”周围的温度很快让人感觉到不适,少女在原地捡了一根树枝,同时把身上裸露的地方全部裹起来。
她可不想在这里先被蛇咬,然后被蚊子追。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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