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错觉吗?”
“至于基尔的话,他觉得那些人该死,事实上,他们真的该死吗?”
“……”
“究竟是什么让他产生了这种想法,该死的人,和不该死的人之间,有什么标准呢?”
“我来说说我的看法吧,”她自问自答,“所谓&039;该死的&039;,是你们对那些对帝/国‘没有’做出任何贡献的人,没有服从你们统/治的人做出来的批评。”
“那么,再次提出一个新的问题:难道说一个人对他的国家没有做出任何贡献,他就可以被杀掉了吗?贡献到底是评价什么东西而说的?我兢兢业业,为社会发展做了分内的事,这难道不算贡献了吗?”
“假如有一天,这个社会开始漠视那些底层的人……”
“够了。”
“好吧,我对你们德/意/志也没有贡献,我实话实说,我就是舔着脸,去找了两颗大树抱着,好让我乘凉的,你们快点来处理掉我啊。”
“我是被你们划分为第四阶层的人种,所以,你们为什么不对我动手呢?”
“我就是你们口中&039;该死的&039;的人里面的一个。”
“闭嘴!”沙哑的声音响起。
“哎呀,基尔伯特,不要生气吗——”
“我说了,你闭嘴!”
“果然生气了,可是你为什么要生气呢?我说的全是实话。”
“你是成心要——”
“来杀掉我啊!”
“激怒我们!”
猩红的眼眸里全是满满的杀意,他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
几声剧烈地咳嗽之后,基尔伯特和路德维希同时耳鼻出血,口中也不断地溢出鲜血来。
两人惊愣地同时看向了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女人。
不到了半分钟,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地上。
“哎呀哎呀,”她拖着身子,艰难的扒着床头柜坐了起来。
“我说过了,不要小看女人。”小姑娘笑得和善和甜蜜,“自古以来,死在女人怀里的男人数不胜数,尤其是在女人床上的,”她伸了个懒腰,听到全身的骨骼都在咯吱咯吱的响。
“拜拜土豆佬们,你们先睡觉吧。”阿桃笑嘻嘻的迈着猫步围着他们转了几圈,得意洋洋的捧起基尔伯特的脸。
他的瞳孔开始涣散了。
“为……”
“嗯,没有为什么,”她说,“我都在你面前说了,要小心这个会让你们上头的东西,你都没有检查我,就轻易的把我放进来了。”
那个贴在肚脐上的药丸!
基尔伯特想起来了,他一张口,血液不断的从他嘴里流出来。
“啧啧啧,不知道是你们觉得我没有威胁力,会张开腿让你们乖乖上呢,还是怎么样,”她吐了口气在男人俊美的脸上。
“光靠我,是走不出这个房子的。”
“我借助了药丸。”
“这个东西药效很强的,”阿尔弗雷德说,“宝贝儿,我担心你受到了伤害,尤其是来自贝什米特们的,”他偷偷摸摸的展开手心,“这个,你拿去用,无论是碾成粉,还是直接让他们吞下,都挺有效果的,要不试试这个,特殊的化学药剂做成的药丸,把它涂在身上,效果也可以。”
青年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春天刚解冻的湖面,“我拿了最大分量的,你之后想办法跑就行了,叫亚瑟或者是我都可以,当然,如果我控制不住自己,你也可以给我下这个。”
她踮起脚尖,摸了摸阿尔金灿灿的头发。
“我也会有上头的时候,因为对象是他们,结果我不确定……甜心,要不你先拿我来做实验看看?”
“我舍不得拿你来做实验呀,”揉乱了他的头发,小姑娘道,“到时候,我来想办法就好啦,话说这个怎么用?”
“我来教你。”两个人抱在一起了好久,大金毛才依依不舍的把她放在地上。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叫你拿出来这个给你用……因为是贴着皮肤的,把那个防护膜去了的话,你也会有影响。”
“弗雷德,没关系啦。”
“宝贝儿,还有,你要小心那个系统,能不用就不用。”
“嗯,我知道。”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的,她一直藏着这个药丸,然后被基尔伯特领回去的时候,把它藏在了一个秘密角落。
等两个人觉得她不会逃跑,又吃饱喝足的情况下,洗完澡的最后,擦干净身体,捏碎这个药丸,把它涂在身上。又因为不知道药效什么时候会发作,她干脆激起两个男人的愤怒,听说愤怒能够使血液循环加快。
发作时间应该也快。
掰开路德维希抓着她脚脖子的手,这个人是去意识了还要死死的抓住她不放,阿桃不知道药效什么时候过去,她得加快速度了。
“你们不是喜欢万/字符吗?”轻轻的拿刀划破肌肤,小姑娘满意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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