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过来就看着宝宝被你弄成这样……”
连后面也被干熟了,干成等着男人喂的大洞,还一时半会缩不回去那种,手指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吸他了。
“要不要和我说说,为什么会被野男人抓起来,走到哪里灌到哪里呢?被随便插就是随便插啊?”
阿尔弗雷德抱胸,“随你怎么说咯,”
“呀呀,那是我的错了,毕竟当初我把你赶跑的时候,你还是鼻青眼肿的呢?”
光靠男人给她掐着抓稳,斜刺着往屁股顶弄两下就让她喘不过气地哭。
“你!”
“噢我就是拿鸡巴打打屁股而已,”阿尔弗雷德轻描淡写的说,“嘛,肯定是被兽人化干过了吧,”
“还是怀念被我化成原型,压在身下的宝宝,哭着喊着不要灌了……眼睛都茫茫然的,小脸红红的时候……”
“真可爱,被操得连话都说不清了,不过胆子这么小还老是跑出去找肉棒操,可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呢。”
“要一口气操到结肠口嘛?会很爽的。”
“不行的不、不要嗯……穴穴、穴口要被撑烂了……”小嘴没说几句话,突然袭入的舌头占满了整个口腔。
身下好大一根鸡巴直直地从刚被亲密戳软了的屁股洞上钻了进去,毫无滞涩地干到把她屁股顶串在自己鸡巴上。
伊万胯下虽没动,嘴巴里倒是快把小姑娘吻到呛口水。
阿桃还被巨粗一根舌头往喉咙口又舔又插,快忘记怎么呼吸和咽口水了。
“哎,尿了?”
本就不是用来交媾的器官被异物进入,肉层不断挤压着想将它往外排出,但性器却死死地按在那,挤压的动作反而像是肠肉将他的前端不住地包裹挽留。
阿尔弗雷德嗅嗅,耳朵竖起,“宝宝好可爱……”
“等等!”
“我开动了!”
尽可能把身体全贴在娇小的女人身上,阿尔弗雷德晃着尾巴,“虽然和这个熊相看两厌……”稚嫩的菊蕾被撑开到濒临人体的极限,周围的那圈粉嫩已经露出的紧绷的透白,性器进进出出的,还在往里头连连重捣,肉体的拍击声响动不断,撞得底下的花穴不停往地面滴着透明的水汁。
青年压下腰腹用热烫的性器搅动温暖的肠穴,他强制性地用这种方式拓宽着她体内的通径,也不管底下的人哭得多可怜,肉杵还在坚持地碾磨着弹性十足的肉壁。
唯一的坏处就是,阿尔弗雷德压下去一点,伊万那边就会吐出来一点。
也怪不了她,空间实在是很有限。
就和玩跷跷板差不多,一个全入就会有一个退出来些许。
小小的身体在狂风暴雨般的性爱过程中脆弱的就像被卷入巨浪的一叶扁舟,但尽管甩动得极为剧烈,她却始终没有被甩脱开去,因为另一双热烫的大掌就用力掐握在她软嫩的臀部两侧,十指用力到连雪白的臀瓣都被留下明显的十道红痕。
穴穴们塞满了男人们的肉茎,嘴里也被大舌堵着,这种浑身都被入侵占据的满足感爽得她伸手就攀上伊万的脖颈,主动就将自己的嘴引狼入室般张得更开,好邀约对方一举深入到自己的更里面。
“哼!”
狼崽子吃醋,“改天叫其他人来,”
“把你这张嘴也堵上。”
“或者,叫亚瑟来,”
玩弄着手中压挤到自己整个掌中的乳球,金发青年肆意将之抓握成自己喜欢的形状,指缝中尽是溢出的奶肉。
“给宝宝下个魔法,什么淫刻痕这种?”
“一看就高潮那种?”
“什么,”亚瑟赶来。
他在阿尔弗雷德身上下了传送魔法。一提到关键词,亚瑟就能迅速找过来。
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任凭性器肆意进出的女人拥有白皙滑腻的肌肤。每次冲撞颤抖抽搐几下的光洁小腿可怜巴巴挂在空中,还有他们动作拉大时,可以清楚看到被两根狰狞肉棍撑圆的两个穴,被操得肿了还通红着,不停的在流汁水。
完全一副被浇灌熟透了的果实样子。
“啧,”亚瑟拔剑,“放开她。”
“呀哈,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阿尔弗雷德没有理会,“要一起吗?”
“我就说了,妖物终究是妖物,”
“噢,那你能把我怎么办?”蓝眼睛闪过一丝光,“不会把我们打倒,然后搂着她干一些你口中龌龊的事情嘛?”
伊万冷笑一声。
“也不怪你,毕竟,试试不就知道了?”
“宝宝,来缩缩肚子。”
突突跳动的鸡巴像憋到极限,马眼收缩着,却是噗呲一下射出一注滚烫的水液。
高流速的热液几乎没有缓冲地打在她体内,把她肠穴射得肛口紧咬,隔着肉壁把子宫里面的精液也打到乱翻起来,“对,宝宝,缩缩子宫和屁眼嘛……”
“嗯,缩缩子宫。”喷薄的液体跟着打在子宫最敏感的花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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