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尽力的,我就会帮你。]
“你想见我,我就会来。”
[你想见我,我就会来。]
哎……
马修他,好像,说了两遍?
小姑娘揉揉耳朵。
可是这是怎么做到的,因为语言是思维的产物,语言说明白了,它就是一种工具,怎么把人们内心当中要表达的话语,通过语言这种符号表达给其他人,是人们一直探索的问题。
语言表达总是有自身的缺陷的,有的时候它并不能比较完整,精确地表达出人们内心深处的想法。
也就是说,马修把思想深处的话,和口头上的话,做到了同步进行。
一些人可能会说哦,这有什么难的,这不是大家都说的什么脱口而出嘛,不经过思考,我想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这和脱口而出也不一样。
脱口而出的前提是我的大脑总得有一个反应吧,我得有稍微哪怕是几毫秒的反应时间。
但是马修……
没有,他甚至没有几毫秒的停顿。
放话干脆利落。
太可怕了。
“什么?”车厢里的其他人都还在疑惑,这青年突然莫名其妙说什么时,阿桃哇的一下,半个身体扑进他怀里,“是不是要到目的地了?”
“差不多吧。”
“谢谢马蒂——亲亲嘛——”
“调皮鬼。”
又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女士!”
开车的司机感到不公平的讲,“现在车上这么多男士呢,就你一位女士。”
而且还是在公共场合。
“噢也是噢。”
马修却说,“没什么呀。”
同行人:“所以是情侣吧。”
阿桃快快乐乐的点头:“马蒂他——可好了——宇宙无敌超级漂亮的——”
马修纠正:“帅。”
“好嘛,又帅又漂亮的。”
其余人:……的看他们。
[是不是感到不自在了?]
马修大概问她是不是有陌生人在,她感到不舒服。
[还好?]
“没办法,谁叫这一车几乎全是男士啊,”副驾驶的士兵冒着酸泡泡,“小姐又这么好看。”
“我还没说呢,漂亮的小姐要和我们这群男人同吃同住吗?应该是我们感到不知所措吧?”
“唉一个女孩子也不能成天混在男人堆里……”
马修揽她的胳臂突然紧绷了下。
“为难的到底是谁呢?”他慢条斯理的开口。
“好了好了,”阿桃晃晃他的手臂。
“我一开始也纳闷,是没有男的了还是怎么样,要一个小姑娘过来?你们那边那么多有学问的男的不要?真的一个男人挑不出来了?”司机大咧咧的问。
“请住口吧。”领头人连忙呵止。
“还好意思问?你拿同时期,年龄段的男女的升学率相比,再来和我说话吧。”阿桃不开心了。
马修冷冰冰道:“为什么一个女性会被自然而然放弃了追求知识的机会?为什么男性的升学率远高于女性?”
“为什么人们的普遍认识是,一个优秀的女性能代表女性全部,而一个优秀的男性可以代表全人类?”
“哎呀马蒂!”
“……抱歉。”
阿桃说,“我知道我们那边有女子中学,专供女孩子的教会学校,女子学院和综合型大学,可是大部分百姓还是不识字的。在其中,女性的识字率根本比不上男性。”
建国之后有一个非常大的运动就是扫盲识字运动。
早在红色根据地开展时期,上头也会组织开展妇女班来帮助妇女识字。
马修没有表情波动的时候,好冷哦。
她戳戳。
又戳戳。
“……”
他这才无奈的勉强动了动表情。
“啊,我们到了!”
没等车辆停稳,阿桃拉着马修,率先蹦了下去。
“不好意思,小姐,女眷不得入内。”
建筑物前的士兵直接伸出来一个枪杆拦住她。
阿桃:……
怒了,拳头硬了!好一个先入为主的女眷!她是这里的人的家属么?拿个篮子里面好吃好喝的送进去那种?!
“我不是女眷!我是来帮忙的!”小姑娘恨不得跳起来给他脑门来上那么结结实实的一拳。
“噗。”背后传来忍不住的低笑声。
“马蒂你笑我!”
“啊?”
“哈哈,”
“久等啦,”从建筑物门口走出来一位男士,“来吧,等你们好久了。咦,小友,你是空手来的啊?”
其他人手上都有箱子,就她没有。
“给他送的零食!”
“来吧来吧,我给你们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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