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的呻吟。
他确实已经行走在悬崖的边缘,随时就要坠入情欲的海里。
似乎是很喜欢他这副哀求着不能自持的模样,凌昔璟轻轻地笑了一下,把跳蛋的遥控器塞进叶甫逸的手里。
“自己来。”
有些犹豫地看着手中的遥控器,饶是方才面不改色地说了那样淫荡的话,这一次,叶甫逸的脸上还是有了几分为难的神色。
他可以放下廉耻主动求欢,可要他当着凌昔璟的面用跳蛋把自己玩到高潮,再怎么说也太过羞耻了。
“主人……”
他软着声音轻唤,可被浮沉在情欲里的嗓音还有些颤抖,本应是求饶的语气,此刻听上去倒更像是欲求不满的撒娇。
“听话。”
凌昔璟偏头看他,指尖警告地扯住他胸前的乳链拽了拽,惹得叶甫逸身上传来一阵细碎的颤抖。
“这是命令。”
他的语气虽然带着笑,眼中却是满是无形的压迫感,叶甫逸只得握住遥控器,颤抖着指尖将开关一点点推高。
刚衰退下去的情欲立刻如潮水般涌来,铺天盖地的将他吞没,被蹂躏了许久的后穴早已经不起任何一丁点儿的刺激,不受控制地吮吸起重新开始作乱的跳蛋。
脑中忍耐的命令被解除,强烈的振动之下,叶甫逸很快就到达了高潮,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向上翻起,里面闪过片刻的失神,红润的双唇微张又很快闭合,只轻轻地喘了一下,身体便无力地瘫倒在凌昔璟的怀里,随着仍在跳动的跳蛋微微颤抖。
白浊的精液在衣服上留下一小团湿渍,但凌昔璟毫不在意,将人搂得更紧,欣赏着对方的脸颊在水光间慢慢浮上的潮红和茫然,他满意地笑了一下,从叶甫逸无力垂下的手中拿回遥控器,将开关缓缓推下。
“好孩子。”
抬手温柔地抚摸怀中人的后脑,他感觉到叶甫逸的身体颤了颤,本只是虚靠在他肩上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最后完全倚在他的怀里。
叶甫逸的确已经做得足够好了,凌昔璟会给他承诺过的奖励。
但在那之前,他们还有一件事没有解决。
“关于迟到的事,”他的声音温柔极了,带有一点诱哄的意味,“现在可以给我一个解释了吗?”
叶甫逸能感觉到,凌昔璟的心情不好。
纵使他面上没有表露出什么,但叶甫逸的心思细腻敏锐,察觉到自从客人进门之后,凌昔璟心中就一直隐隐的不悦。
他在客厅里,又被体内不上不下的情欲浸染,意识模模糊糊的,无法将两人的对话听完整,只能听见他们似乎是吵架了,少年称呼凌昔璟“哥哥”,还说了诸如“回家”,“公司”的事。
大概是凌昔璟和家中的关系不好,可叶甫逸没有去问的资格和立场。
他想要做些什么,但以他的身份,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用身体安抚。
于是,面对凌昔璟的问题,他乖顺地垂着眼,像一只被驯服温良的小羊,欣然接受了被献祭来取悦神明的命运。
“我没有什么要解释的,请您罚我吧。”
他从小就被母亲和嫖客们灌输了这样的思想——他的身体是用来给人发泄的,性欲也好,欺辱欲也好,施暴欲也好……
他们给了钱,自然可以对他做任何事:肆意玩弄他的身体,在他的身上留下难以愈合的伤疤,听他的哭喊或是哀求。
他觉得被这样对待是应当的——他就是一个物件,用来满足性欲的玩具,或者发泄怒火的沙袋。
因此,当他意识到凌昔璟情绪不佳时,下意识地给予对方在自己身上发泄的权利。
又一次没有过问凌昔璟的想法,擅自替对方做了主张。
凌昔璟沉默了片刻,也不愿再多说什么,起身将人带到了二楼的调教室。
与方才带有情色意味的调弄不同,这是一场真正的惩罚。
叶甫逸被要求跪在调教室柔软的地毯上,他的手腕被细心地由柔软的布料包裹覆盖,再被麻绳捆绑着举过头顶,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铁钩上。
体内的跳蛋被凌昔璟取出,连同胸前的乳夹也被摘下,预示着接下去发生的一切只是单纯的惩罚,与性无关。
凌昔璟从墙上取下昨晚使用过的那根鞭子,走回叶甫逸的身侧。调教室黯淡的灯光遮蔽了他脸上的情绪,连同他的眼神也显得有些阴晦。
他本不想因为迟到的事罚叶甫逸,他给了机会,也明白地暗示过,可对方却依然执意要接受惩罚。
心中烦躁,凌昔璟不想做些无谓的争执。
叶甫逸从前应当是受过训练的,他的跪姿其实已经相当标准,但凌昔璟还是不满地皱起眉,用鞭子警告地拍了拍他的胸前,腰部和大腿的内侧。
“胸挺起来,腰用力,腿分开。”
他第一次在叶甫逸面前表现出自己喜怒无常的一面,施令的声音威严冷漠,与在客厅时判若两人。
方形的鞭头擦过叶甫逸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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