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狼狈的穴口中不断溢出,叶甫逸几乎是在凌昔璟松手的一瞬间就力竭瘫倒在床上,近乎昏死过去。
叶甫逸很早就醒了。
他向来睡得很轻又极不安稳。不管前一夜何时入睡,早晨都会在同一时间醒来。
但他睁开惺忪的眼时,发现躺在身边的凌昔璟已经醒了,正侧着头若有所思地看他,眼里带着轻浅的笑意。
脸上的神情又回到了平时轻浮又吊儿郎当的样子,昨夜的暴虐和狂躁就像是另一个人格,此刻已经在他身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因很简单——凌昔璟睁开眼的时候,见到叶甫逸安静地睡在自己身边,白净好看的脸上毫无防备,像只幼兽似的安稳地呼吸。
凌昔璟盯着他睡梦中的样子入了迷,不知不觉就看了许久。
“早。”仿佛昨夜的争吵和强迫都没有发生过,他朝着眼前的人笑了一下,脸上却依然像在思索什么。
见他这幅样子,叶甫逸便也无奈地回给他一个笑容。
“早安,在想什么?”
叶甫逸清楚,以凌昔璟的脾气,他若是再次解除关系的事,对方必然打破砂锅问到底,结局只能是双方都痛苦。
因此,虽然还没想好究竟该如何同凌昔璟相处,但叶甫逸向来是顺其自然的性子,于是他决心装出没事人的模样,独自背负乱伦的罪责,大不了最后一死了之,至少凌昔璟于此事毫不知情,也就不会感到自责。
凌昔璟自然看出了叶甫逸是刻意不提昨晚的事,便也没再问——就像叶甫逸了解他一样,他也同样了解着叶甫逸。这六年来,叶甫逸告诉过他许多秘密,也有不少的事至今仍隐瞒着他。叶甫逸不想说的他向来不问,这是写在他们协议上的。
只要叶甫逸不再提解除关系,只要叶甫逸还是他的,他愿意遵守约定。
因此,虽然各有考虑,但很有默契的,两人都没有提起昨天之前的事。似乎现在只是六年间一个平凡的早晨,他们如往常一样,在同一张床上醒来。
凌昔璟伸手环住他的腰,将人揽进怀里。感受到怀中传来熟悉的温度,他只觉得安心极了,餍足地在叶甫逸的额前落下一个吻,脉脉地盯着那对带着睡意的漂亮眸子看了半晌,才回答叶甫逸的问题。
“在想该怎么抱你才不会把你吵醒。”
语气中的调戏让叶甫逸忍不住轻笑。他偏头温顺地枕在凌昔璟臂上,抬手想要揉揉困倦的双眼,才发现手腕上依然绑着凌昔璟的领带,但他也没提出什么异议,只是自然地改换了方式,将手移到眼前,用脸轻蹭被束缚一起的双手。
凌昔璟看着眼前人的动作,觉得他的举动像一只慵懒地擦着脸的小猫,可爱极了。
察觉到那道炽热的目光,叶甫逸收回手,嘴角微弯作为回应。
“还不去上班吗?”他柔声问道,安静地注视着凌昔璟的眼睛。
地下室里没有窗户,见不到阳光,叶甫逸只能根据自己一向还算准确的生物钟判断时间。
凌昔璟漫不经心地撇了撇嘴:“今天让程旸代课,我一会儿就给他打电话。”
叶甫逸笑了一声,看他的眼里似乎有些责备,说话时却带着温柔的笑意。
“你就知道麻烦人家程旸。”
凌昔璟似乎有些不悦,环在叶甫逸腰间的力道陡然加重。他将人搂在怀里,赤裸的上身传来叶甫逸皮肤细腻温热的触感,才满脸醋意地质问:“你心疼他?”
叶甫逸没有挣扎,只是无奈地看着他,安抚般乖顺地偎在他怀里。
“您现在真是谁的醋都吃了。”
话刚出口,叶甫逸便心中微怔。
习惯是极难改的,更何况那是六年里每一日都会重复多次的话。面对凌昔璟时,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脱口而出地用了敬称。
叶甫逸偷偷地去瞥凌昔璟的反应。好在对方似乎也一向是习惯了他的这种称呼,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异常,表情还沉浸在刚才关于吃醋的话题里。
松了一口气,急于掩盖刚才的失误,叶甫逸迅速补充道:“程旸还要照顾他弟弟。”
这也是实话。看昨晚程涵在wk明显是被下了药的样子,兄弟俩这一夜估计少不了折腾。
凌昔璟不置可否地冷哼了一声,两人间便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叶甫逸才开口,却已经换了话题。
“凌昔璟,”他平静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你不会放我走,对吗?”
虽然是问句,但心中早有了答案,此刻的语气更像是在陈述。
凌昔璟深深地看着他,然后故作轻佻地勾了勾嘴角。
“你觉得呢?”
低头蜻蜓点水般地触碰面前人柔软的双唇,他故意吓唬道:“我连这张床都不想让你下。”
他绝不会再给叶甫逸任何离开的机会,就算要强迫他也无所谓,无论如何,他都要把叶甫逸留在身边。
光是想到他会再次离开,凌昔璟的心脏都疼得近乎窒息。
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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