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否定了好几个方案之后,我开始认真思考略微靠谱一些的交换杀人。找到这样一个有同样倾向的人本就特别难,我与他互相交流了许多,也发现交换杀人的许多弊端。
正是困倦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
我本能地摸上枕头底下的剔骨刀。
谢姝的声音响在门外:“开门。”
我揣上剔骨刀背在身后,慢慢地将门拉开一条缝冷眼看着谢姝:“干什么?”
“我应该要到发情期了。”谢姝给了我几张钱,“你给我去买些抑制剂,备用。”
“知道了。”我拿过钱准备关门,可谢姝一下挤进了门。
茉莉花的味道狡猾地钻进我的鼻子里,我后脖颈的腺体有点发热。我克制着自己原始的欲望,时常憎恶自己是个alpha,恨不得剜掉自己后颈上的腺体。
我分化成alpha是谢姝意想不到的。
毕竟她花大价钱给我吃了那么多分化成oga的药物,我最终竟顽强地分化成了alpha。或许我的亲生父亲基因不错吧,尽管不知道他是谁。
分化的那天来得突然,一大早的时候我只是觉得自己头晕,额头有些发热。我没有当回事,只当是寻常感冒,吃了些感冒药便前往菜市场的鱼摊给宋叔帮忙。
干活的时候浑浑噩噩,刮鱼时整个人只觉得天旋地转,给手指割开一道大口子。宋叔见我状态不对,立刻将我扶进店里休息的小房间。
我浑身发着冷汗,可后颈处却是烫得吓人,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一般。
浑身燥热得不行,向来克制隐忍的我也难受地呻吟出声。
直到最后整个小小的房间被浓烈的酒味充斥着,我才意识到自己分化了。
房间里突然出现的酒味就是我的信息素。
我虚脱地摸了摸潮湿的后颈,果然有一个凸起的腺体正不断地往外溢出湿液。
我不停地喘着气,试图查看另一个地方。
alpha是会发育出腺体的,我慢慢地将手伸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摸了摸。
没有。
我整个人如坠冰窟。
还是分化成oga了。
我整个人脱力地倒在床上,仿佛已经看到以后的日子。
被谢姝卖走,或是被逼接客。
我算了算自己的积蓄,大概能够逃走,可一个形单影只的oga又能逃去哪里。
我没忍住哭了出来。
就是那时宋叔打开门闯了进来。
“你分化了?谢秋?”宋叔猛地一进门又立刻退了出去。
“应该是的。”我虚弱地回应道。
“我看看。”宋叔用衣服遮住了鼻子,然后走进房间。
“我信息素有那么不好闻吗?”我苦笑着说道。
“不是好不好闻的问题,你分化成alpha,我是oga啊。”宋叔拨开我的头发说道。
“什么?”我立刻反问,“我是alpha?”
“对啊,你的信息素太浓了,我在外面杀鱼都能闻见,这才趁没有客人进来看你情况。”宋叔碰了碰我的腺体,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可是我没有”我没有将那后半句话说出来,“你是不是搞错了?”
“怎么可能会错,因为你的信息素弄得我后脖颈的腺体也开始有些发热。”宋叔说道,“oga同类之间可不会这样,只有面对alpha的信息素才会这样。”
“可是我没有腺体啊!”我最终还是说出来。
后面是宋叔关了鱼摊,送我去了医院。
我跟宋叔一同等待着检查结果,期间他还去外面买了盒抑制剂塞给我:“拿着吧,alpha第一次分化都会伴随着易感期,以防万一你拿着备用。”
我向宋叔道了声谢,随后收下了抑制剂。
检查结果出来,我的确是alpha,甚至是s级的alpha。我有些不可置信,开口询问给我做检查的医生:“所以s级的alpha的下面没有腺体是吗?”
医生一脸不可置信:“所有alpha下面都会发育出腺体,不论第一性别是什么,你们学校生理课没学过吗?”
宋叔立刻出来打圆场:“孩子没有念过书,您别见怪。”
“没有念过书也应该知道这些基本常识啊?你们当家长的也不管?”医生说道。
听到家长两个字,我想起谢姝,不由得苦笑。
唯一的亲人是母亲,只可惜母亲是谢姝,是一个妓女。别说教我生理常识,她甚至平日里都不会多看我两眼,只等着我成年分化把我卖掉。
“你没有长出腺体,是因为各种原因。”医生再次开口,“你的家人有遗传病史吗?”
“不清楚。”
“有没有吃过激素药物?”
“吃过一些帮助分化成oga的药物。”
“吃了多久?”
“没多久,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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