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阳光照进了房间内,细碎的光落在了床头柜上因昨晚撞击而倒下的蝴蝶标本上。一只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把倒下的蝴蝶标本扶正,好好摆了起来。夏染侧着身子,手指在标本的玻璃上拂过,在阳光的映射下,蝴蝶翅膀的颜色更加妖冶,像是一簇蓝色的火焰,复杂而多变,几欲燃烧。“早安。”如瀑布般的长发凌乱地洒落在她的身上,一个软软的吻随即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夏染摸了摸自己脸颊,抬眼望着压在她身上的姜黎,回吻了他的唇角:“早安。”她伸手摩挲着姜黎的下巴,又摸了摸他的脸颊,好奇姜黎到底是怎么长得,早上怎么能一点疲态都没有?下巴与唇上都柔软洁净,没有一点胡须,脸上更是一点秽物都没有。恍惚间,她更觉得姜黎是个女孩,似水的杏眼温柔地看着她,皮肤白皙柔软,长发乌黑柔顺。“姐姐,想什么呢?”“在想在想你别顶着我的屁股就好了!”硬邦邦的东西硌着她,让她刚才那臆想全然消散。夏染从床上爬了起来,腰间的酸疼让她不能顺利起床,只能靠在床头缓着劲儿。“姐姐我想”姜黎披着被子,凑到夏染的面前,湿漉漉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夏染,凌乱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视线下移,盯上了夏染泛红的嘴唇,逐渐靠近,想要劫掠。“停。你今天有课吧?就算你没课,我也要去上班了。”夏染偏过头,躲过了姜黎的亲吻,她知道自己一旦稍稍松懈,他就会直接扑上来,没有一两个小时,她是下不来床。“有但是我陪姐姐在家不好吗?”姜黎捧着夏染的脸,直视着她,露出无比乖巧的表情。质疑纣王,理解纣王,成为纣王。“不不行!”可恶,差一点就要妥协了!夏染用食指按着他的额头,用力推开了他毛茸茸的脑袋,以极快的速度穿上了睡衣。回头看向床上的姜黎,头发披散着,卷着凌乱的被子,露出香软的肩膀,一脸渴求的表情望着夏染。夏染此时可以理解纣王沉迷肉池酒林的行为了,真是美色误事!“盖上!”夏染闭着眼睛,冲上去就用被子胡乱把姜黎裹得里叁层外叁层,只露个头在外面。睁眼已经看不见姜黎除了脑袋以外的任何肌肤,夏染才定下心来,一溜烟地去浴室梳洗。姜黎见夏染努力装作心无杂念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随意就扯下了自己身上的被子,伸了个懒腰。“真是抓了不少。”他摸了摸后背,指尖摸索到了好几道划痕,扭头就能看到肩头的红痕,指尖划过那些痕迹,他勾了勾唇,眼底尽是笑意。而当夏染洗漱完毕走进卧室时,看到面前的景色,两眼一黑。姜黎只是围着一条浴巾,堪堪系在胯部,头发拢起,披在前胸,后背对着夏染,认真地收拾着床铺,而后背上露出的红痕蜿蜒旖旎,昨晚夏染的恶行昭然若揭。“那个还疼不疼家里有碘酒,我帮你擦点?”夏染走到他的身后,轻轻抚摸着他后背上的抓痕,内心有些许的内疚。姜黎闻声后,转过身握住了夏染的手,轻笑说:“怎么会疼呢,姐姐的爪子像小猫一样。”夏染嘟囔道:“猫抓人才疼呢”他亲了亲夏染的手指说:“那姐姐是剪了指甲的小猫,一点都不疼。”
“歪理!”她挣开了姜黎的手,推着姜黎去浴室洗漱,再有多余的触碰,局势的发展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无奈地被推进了浴室,姜黎也只得作罢,七夕节不能陪她一起过节已经很可惜了。意志坚定的夏染抵抗住了姜黎的再叁诱惑,拉着他一起离开了容易犯罪的“温床”,直至到楼下,姜黎还在摆出一副娇柔的表情,企图勾得夏染兽性大发。而夏染的意志力无比的坚定,眼神纯粹得可以入党。“你,上学,我,上班,听话。”夏染站在台阶上,俯视着姜黎,一副长辈的姿态,揉了揉他的脑袋。“好吧好吧,都听姐姐的。”“真乖。”姜黎仰头望着夏染,眨了眨眼:“这么乖,应该给点奖励吧?”“奖励?”思索着要给什么奖励的夏染忽然双脚腾空,腰部被一股力量揽住,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偶尔路过的人侧目看着他们,只多看了几眼,就匆匆赶去晨练或是买菜了。夏染捂着脸,不想让邻居认出她:“神经,放我下来。”“我要奖励。”夏染从指缝里看见隔壁的王大爷走过,在确认王大爷已经不见人影后,她才放下手,捏着姜黎的下巴,把他扯了过来,急急地亲了一口他的嘴唇。亲完后,她从姜黎的怀里马上跳了下来,叁步并两步地急忙跑路,说了声“再见,我要上班了”后,就逃跑了。留在原地的姜黎摸了摸自己被她撞得微疼的嘴唇,笑靥如花。他手里提着夏染送他的第一份七夕礼物,准备带回家好好珍藏,心里期待着第二年乃至每一年的七夕礼物。而夏染则一路揉着腰一路狂奔,才刚刚好赶上了上班时间。连续两天,夏染都是扶着腰上班,同事都关心地问夏染怎么了,夏染只能尴尬地回答“腰闪了”,张佳还非常体贴地送了夏染一盒膏药,说专治扭伤和腰肌劳损。夏染感激地收下了膏药,也确实有用,贴了一天,就好了大半。好在夏染平时就身强力壮,身体不适也能很快恢复,她即将和程非念再过一次七夕,要是那时候腰还没好,她可说不出个所以然,程非念没有姜黎好糊弄,有时候她看到程非念凌厉的眼神都会紧张地秃噜实话。自从上次坦白,夏染就一直以支支吾吾的口吻,没有说实话,她没有和程非念说她两条船都踩着,每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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