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事并没有阻断去齐州的行程。相反,柳寂打算明日便动身。先将雪宝送过去,让好友周潜代为照顾,他自己再折返回来。江家那些人多年前做的事就足够令人厌恶,现在竟然又不死心地卷土重来。已经放过他们一次,这回定要让他们长长记性。狗男人分明睚眦必报,却还觉得自己过于宽厚仁恕,当年心慈手软轻飘飘就放了这些祸害,才又招致灾殃。他寻出几件翻领女袍和男装,搭配幞巾一起,准备让雪宝去齐州的这段时日穿。一是出门在外,衣着轻便些方便行路;二则身穿男装,头上可以扎个幞巾,遮挡雪宝不愿见人的鬓角。时下盛行女子作男人装扮,也穿圆领袍、系皮革带,柳寂请人给雪宝也做了好几身。雪宝好像不大喜欢这样穿,这些衣裳大都只穿了一两回,就压到箱笼底了。听爹爹说过些天都不能穿喜欢的衣裙,雪宝闷闷不乐,穿靴子脚太闷了,苦着脸趴在案上看爹爹收拾东西。柳寂将宝贝的衣物小心熨烫好,又拿她喜欢的香熏了熏,只留下一套明日穿的,余下的平整迭进行李。转身看到雪宝依旧委委屈屈趴着发呆,摸了摸她的发丝,无奈暗叹,设法补救。今天那顶帏帽已经彻底坏了,修也修不好,现做也来不及。家里其实还有一顶,大前年做的,虽没怎么戴过,柳寂却嫌旧,取出瞧了一眼就收回去了。雪宝见爹爹因她而平添忙碌,拉住他的衣袖说:“帏帽很容易被风吹起来,总要我拿手压着,我刚好不想戴它了。”“行李都收拾好了,爹爹歇息会儿。”说着一溜烟小跑出去,要倒水给爹爹喝。出了“认亲”的事,柳寂不放心夜里让雪宝独睡。于是伺候闺女洗浴完,厚着脸皮凑到雪宝床前,说:“今夜爹爹陪宝儿睡,好吗?”雪宝脸颊红了大半,羞赧点头,自己缩到最里面,让出大半张床榻给爹爹。他很不要脸地在女儿的闺房宽衣解带,脱个精光,用雪宝洗剩的水洗漱干净,上床轻轻搂住她。刚沐浴完,他身上带着潮气,半湿的中衣贴在躯体上,雪宝也察觉一点,吞吞吐吐小声问他:“爹、爹爹要不要换身衣服?”“要换么?”柳寂声音沙哑,本来想让宝贝早些睡觉安歇,可身体实在不争气,才刚贴上她,便又动了欲念。几乎一瞬间就起了淫兴,忍不住对雪宝发骚:“爹爹不穿衣服了,可以吗?”“不不穿衣服会着凉的,好像不太好。”雪宝的脸红得像要沁出血来,扯被子遮住。“宝宝说得对。”他竟低声赞同,起身拢好衣服就下床。再推门回来时,果然换了件中衣,只是手上还拿了别的东西。是那本放在他床头,被雪宝看到过的春宫册。雪宝看清封面,就又羞又慌,忙钻进被窝不出来。柳寂重新收脚上床,对着缩起来的小山丘很受伤地叹息,倒头躺下,闭眼假寐。小雪宝立刻上当,害怕爹爹难过,忍住羞涩主动攀在他身上,可他像是真睡着了般,无动于衷。可能爹爹太困了?可可是喷在她头顶的气息越来越热,不像睡觉的样子呀。雪宝疑惑抬头,刚好看到他喉间上下滚动的喉结。浅浅的梨涡浮现,小手伸到那里盖住喉结轻轻抚摸,故意小声说:“爹爹睡着了呀。”
“睡不着。”他轻声答,突然睁眼将雪宝搂进怀里。“该学的东西还没学,如何安睡?”然后搂着她靠坐在床头,将那本下流册子摊在腿上翻开,说:“爹爹没成过家,也不懂周公之礼,要是新婚夜唐突了宝宝,可如何是好?”“不如宝宝提前同爹爹学习一番,免得到了正经时候生疏,好不好?宝宝。”雪宝满脑子乱线,之前爹爹的表现可不像不懂他都那么会了,还不懂?还要学啊?“宝宝不愿意么?唉。”他又长长一声叹息,合上春宫。“愿意的。”叹声听得雪宝难过心疼,拉住他的手,重新翻开淫图册子,“我愿意学的,爹爹。”好巧不巧,她翻开的那页,一名男子裸露下体叉腿坐于床沿,一女子跪在地上,头贴在男人胯间,扶着腥臊淫荡的阳物似在吞吃柳寂看了立马翻到另外一页,男上女下的姿势,男人腿间粗长的性器已经怼在女子阴户,正挺腰往里沉。雪宝的想法却仍停留在上页,若有所思地翻回去。这还能这样吗?有点怪,雪宝拧着眉毛想。可是爹爹总喜欢亲她私处,真的很舒服很舒服,如果她爹爹也会很舒服吧?于是问道:“如果我像她这样做的话,爹爹会舒服吗?”柳寂艰难吞咽口水,忍着蠢蠢欲动的欲望,哑声说:“我们不学这个。”“为什么?”“男人的阳物很脏,爹爹不干净。”柳寂舍不得宝贝如此取悦他。爹爹不嫌她,经常帮她亲舔私处,她又怎么可能嫌爹爹呢?雪宝大着胆子,退一步说:“那我想看爹爹的身体,也不可以嘛?”雪宝之前就发现了,她十分十分迷恋喜欢爹爹的身体。现在想看一看,应该也没事吧?爹爹会愿意的吧?上回他主动给看了的。这还是他的小怂包吗?柳寂细看向她确认时,小家伙果然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一副乖顺听话的模样。“当然可以。”他解开衣带,将亵裤褪至膝弯,露出骚鸡儿,大大方方让雪宝看。这是雪宝首次见他那里还没有完全勃起的样子,大龟头只露出小半个头,剩下的仍被包皮裹住。在雪宝的注视下,大鸡巴肉眼可见地充血挺立,红彤彤的龟头全部从包皮下面翻出,顶上的小眼吐出粘腻水液。整个过程色情得要死,雪宝心脏乱跳,眼睛胡乱瞟视,想避开那淫秽的场面。“喜欢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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