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既然大皇子都这么说了,许夫人也不好说什么,暗暗瞪了毛蛋一眼。
&esp;&esp;许言之也唤了一声“弟弟”。
&esp;&esp;可是毛蛋和壮壮骂战激烈,无心他顾。
&esp;&esp;云慕不再关注他们,侧首道:“许夫人,让他们两个玩耍,我们去看看少夫人吧。”
&esp;&esp;“好,请。”许夫人道。
&esp;&esp;云慕三人朝厢房走。
&esp;&esp;毛蛋和壮壮还在骂。
&esp;&esp;走进厢房,云慕看到刘氏躺在床上,面色偏黄,身形憔悴,无精打采的,明明是秋日,她已经穿上了厚衣裳,看上去很凉的样子,看到云慕进来,忙要下床请安。
&esp;&esp;“许少夫人,不必多礼,坐着就好。”云慕上前一步阻止刘氏下床。
&esp;&esp;刘氏便没有下来。
&esp;&esp;许夫人问:“今日感觉如何?”
&esp;&esp;刘氏摇头:“还是那样。”
&esp;&esp;许夫人叹息一声,然后指着床边的椅子:“大殿下,请坐。”
&esp;&esp;云慕没有客气,然后按照中医的流程,一番望闻问切,又拿起大夫的方子看了看,道:“确实是虚症,更准确地说是崩漏,也是你们所说的血崩症。”
&esp;&esp;崩漏,在大靖国叫血崩症,是一种常见的妇科疾病,也是疑难杂症,是肾、天癸、冲任、胞宫轴的严重失调,导致无法制约经血,下漏不止。
&esp;&esp;据说《红楼梦》中的王熙凤就是得了崩漏,身子才一日一日地消耗下去的。
&esp;&esp;“是,是血崩症。”许夫人和许嫔说是虚症,小日子不停,没明说“血崩症”,就是不想要许嫔太担心,没想到毛蛋担心上了,还和大皇子说了。
&esp;&esp;他们本来不想也不敢劳烦大皇子,心里还隐隐觉得大皇子年纪小,又是个男娃,治不了这种病,偏偏许嫔过来说大皇子医术高明,什么都可以治。
&esp;&esp;可他们还是不敢和许嫔说血崩症,看着刘氏一日一日地憔悴下去,最终肯定会死的,他们想着刘氏那么好,又为许家生了两个儿子,他们还想试一试,便答应了。
&esp;&esp;结果仅仅是一番询问,大皇子就说出了刘氏的病症。
&esp;&esp;大皇子真的懂这个!
&esp;&esp;刘氏也惊奇,一个小小少年居然还懂女人病,她本来做后了离开人世的准备,现下又生出希望,道:“大殿下,臣妇这病,可以治吗?”
&esp;&esp;云慕没有给出答案,而是道:“我试试。”
&esp;&esp;“好好好。”许夫人和刘氏连连答应。
&esp;&esp;许言之眼中也闪烁出希望。
&esp;&esp;“兄兄。”壮壮声音传来。
&esp;&esp;云慕几人转头一看,壮壮和毛蛋手拉手进来了。
&esp;&esp;刚刚还打架、骂架,现下又和好了,小孩子的脸真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没点道理……许夫人无奈极了。
&esp;&esp;许言之笑了。
&esp;&esp;云慕倒是十分平静道:“兄兄在治病,你别说话。”
&esp;&esp;“嗯。”壮壮乖乖地站到云慕跟前,真的就不说话了。
&esp;&esp;云慕继续询问刘氏一些事情,略微想了想,道:“崩漏证型众多,虚症居多,又分为肾阴虚、肾阳虚、脾虚等等,少夫人不仅仅是虚,还有血淤,应该是小日子余血未净,长久生淤又崩漏已久所致。”
&esp;&esp;许夫人刘氏似懂非懂。
&esp;&esp;许言之听的眼睛放光,原来这个长相好看的大皇子,这么厉害啊。
&esp;&esp;云慕看众人一副不明白的样子,道:“简而言之,大夫开的药没有问题,是治虚症,但是不能治淤,所以一直喝药都没有用。”
&esp;&esp;有时候看病就是这样,看准病症才能下对药,不然真应了那句话“药对症,一口汤;不对症,用船装”。
&esp;&esp;“那怎么办?”许夫人问。
&esp;&esp;“针灸。”云慕道。
&esp;&esp;“大殿下可以吗?”许夫人问。
&esp;&esp;云慕点头,然后道:“少夫人需要宽衣。”
&esp;&esp;他听许嫔说过,刘氏是个极其保守的女子,刚刚崩漏时,找的是府中的婆子,实在治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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