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别跟我说离开,除非你笃定永远不会再出现,否则,我宁愿把你的腿打断,就像那些虫子一样,再飞不起来。我养你一辈子。”
&esp;&esp;悠言没有答应,发疯似的吻上他的唇。
&esp;&esp;她唇上早被他吮出伤口,伤处的甜腥、泪水的咸涩,他亦再也没有出声,除了重重进入她,把自己埋在她身体最深处。否则,欲望别无他法。
&esp;&esp;也许只有这样,才算完整。
&esp;&esp;她却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低低叫了起来,“小白,你的伤……”
&esp;&esp;她身子乱动,挣扎着要起来。
&esp;&esp;他正情动,听得她的声音,心里仿佛被什么烫过,却仍是忍不住欺负。
&esp;&esp;“小猪,专心点。”他低斥道。
&esp;&esp;女人的声音很快便湮灭在黑暗的房间内,她的情人教授着能让她专心的方法。
&esp;&esp;黑暗。
&esp;&esp;悠言轻轻从男人的怀抱里钻出,支肘凝过去。他呼吸均匀,她不由得淡淡笑了。拿过床边他的衬衣,套上。又赤脚下了床,在地上摸索一阵,把药膏从药箱拿出。
&esp;&esp;悄悄爬回去。微翻开被子,从他头上受伤的地方开始,最后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膝上,为他抹了药膏。他方才对她说,老头子当时并没有下重手,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其实是不想她担心。
&esp;&esp;把他手放回去,为他盖好被子,她下了床,靠坐到床沿的地毯上,怔怔出神。
&esp;&esp;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办。一切都乱了,再次乱了,失了控。
&esp;&esp;与他一起多一刻,便难离一分。
&esp;&esp;四年前,还能忍痛离开,沉淀了四年的四年,已无可将息。
&esp;&esp;他甚至和怀安分了手。
&esp;&esp;抬手抚上面颊,已是满手的湿意。
&esp;&esp;脖颈上,气息微灼,她一呆,已被人拦腰抱起。
&esp;&esp;“地上冷。”男子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背后裸露的脖颈上。
&esp;&esp;把头靠进他怀里,任由他把她抱回床上。
&esp;&esp;蜷了在他的怀里,也不说话。
&esp;&esp;暗夜不见流光。黑暗中,顾夜白微微敛眉。
&esp;&esp;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以为有她在身旁,会一夜好睡。哪知,也不曾。
&esp;&esp;他自嘲一笑。承认吧,顾夜白,你在害怕。你也会胆怯,怕她再次离去。甚至不敢熟睡。当看她呆坐落在地上时,他终于忍不住起来,把她捉回怀里。
&esp;&esp;心,似断裂成层层垣垣,悠言只觉那股子熟悉的痛楚又漫上来。
&esp;&esp;当然,他在她身边,她不敢寻药吃。只要不太遽烈,她能忍这份疼痛,她早已习惯。
&esp;&esp;他缄默着,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发,一下接一下。她知道,他在等她说话。这就是她的小白,沉静酷冷不多话但爱着她的小白。
&esp;&esp;手圈上他的脖颈,她低声道:“小二看不起我是对的,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怀安。”
&esp;&esp;“可我还不上了,怎么办?”
&esp;&esp;若之前离开了,还能还,可今晚她又犯了大错。
&esp;&esp;“周怀安那部分不归你负责,归我。你要还,就还我的。”
&esp;&esp;顾夜白声音极淡,只紧了紧搂着她的手。
&esp;&esp;悠言陡然一震。
&esp;&esp;“小白,你和她是怎么走到一起的?”静默良久,她低声开口。
&esp;&esp;“那时,吃饭,饮酒,她都跟着。”他淡淡道。
&esp;&esp;饮酒……她早从许晴那里知道他酗酒的事,但听到他亲口说,心中还是蓦紧。
&esp;&esp;她离开以后,他到底过了一段怎样的日子?
&esp;&esp;“小白,你和她一起开心么?”把他手握在掌中,又贴到自己的脸颊,她轻声问。
&esp;&esp;迟濮走后,再绝望,她也从不曾有过自我结束的念头。
&esp;&esp;可这世上最熬人的,原来还不是绝望,而是绝望里的希望,可是这个希望,却以伤害为代价。
&esp;&esp;如果,那天她从阳台跃下去……是不是就可以还清给他们,可至少不能在他的城。不能让他知道。
&esp;&esp;她没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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